病人的心跳开始恢复正常,然后又在未来的五分钟里变为每分钟七下的固定数值。
“这七下每分钟的跳动,是维持他活下去的最低要求。他的心脏比我想象中的要奇特,接受电击就会作出本能反应。他经常处于应激状态,所以血压才不稳定。”老医生说。
“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学生也说。
“看上去病况很多,可在他身上找不出任何生病的人应该有的特征,他真是个怪物,我估计他活不了两三年了。”老医生说。
“师父,快点做手术吧。你切他的小腹左侧皮层下的衍生肉群,我切另一边。既然他会对电流产生反应,我们用的是电击麻丨醉丨,说不定他还在半醒状态呢。”学生说。
“对。”老医生也认为学生说得有道理。
手术很顺利地进行着,病人也没有在手术中醒来。
“我的朋友,你好吗?脑子清不清醒?”我刚睁开眼,听到这阵喊声。
“哦。”我应了一声。
我感觉自己身上轻了很多,就好像某些奇怪被摘去了一样,顿时轻松了。
可这种轻松的情况下我还是浑身无力,非常虚弱。
“这是什么数字?”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手。
“5。”我说。
“看来你的状态还不错。我担心你有后遗症,现在看来情况好多了。昨天我给你做了小肠整形手术,把你的内部紊乱的器官位置调理好了,你现在是不是有一种浑身轻松的感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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