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水槽旁把本来已经沉淀好的水全部搅浑,然后舀起一碗一饮而尽,再把碗狠狠地一摔,“这些你满意了?”
“一点屁用没有婆婆妈妈干什么!”他气着说。
“你现在喝有屁用。”
“叫砸的是你,砸完叫冤的也是你”原龄贤又要发作。
他们又吵了起来,我对其中任何一个都没什么好感。
我也不管他们两人,来到毛利身边,问千岁爱子说:
“他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头很烫。”她回答我。
我一摸毛利的头,也被吓到,“怎么这么烫?”
“他是发烧了,喝了带泥土的水。唉,作啊。”黑炎说。
我走到水槽旁边,把自己的白色上衣脱下来,撕下一块布用水浸湿,拧成条状,搭在毛利头上。
“给我弄点水吧。”毛利说。
我看他一眼,又用我的碗推开泥土,装了一碗较为干净的水给他。
“别挖了。”我说。
他喝一口水,像是自我安慰道:“只是这几天太累了,带泥土的水你们也喝过,都没有事。”
我拍拍他的肩膀:“等吧,等马克唐回来。”
又过了三四个小时,毛利的病情未见好转,我们也都知道他会如何,但没人敢说。
空调低温,他高烧不退,结局肯定肯定是
接着还会有第二个人死,一直到只剩下一个人。
本来这些水中带着什么营养元素,是足够维持我们七八天生命的,可现在由于我们的毛燥而失去了这唯一的营养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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