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不断供出自己伙伴的信息以保住自己的命，他知道，他不能死，他死了，狐妖和黄金这些事就会彻底尘封。

于是他变成了所谓的“巫师”，最后强盗们得到一部分黄金离开了，他开始询问他妻子关于狐狸的事情。

没人知道那个下午他和妻子说了什么，人们只知道，从那个下午之后，祭司的老婆再也没能走出四合院的小树林。

从那个下午之后，祭司变得暴躁、狠毒、视狐狸为仇人，朋友和他吃酒吃得正高兴，若是提到了“狐狸”这两个字，祭司就像猫被踩了尾巴，怒掀桌而走。

“这件事，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当时我给她做了很多检查，她都健健康康的。但六个月生孩子，在那时会被视作妖怪，祭司一直让我保密，事到如今，我也不用保密了。”老医生说。

“那谢谢了。你知道接生的时候，祭司老婆有什么症状吗？”我问他。

“你问阿如，是她接生的。”老医生说。

于是我和阿如私底下谈了许久。

她悄悄地跟我说：“官人，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当时我给她接生的时候，她什么症状都没有，就是她那地方的位置有些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我问她。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要是见过的话，你就知道，女人的那地方都是往下的，离屁股腚子很近。她的那地方却是往上的，离屁股腚子有一截距离呢！”她悄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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