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丁教授带着的我们这一行人,却没有人一个人上前询问什么,似乎,这是常态。
倒是有个鹰钩鼻子的国外学者,好像跟丁立名教授颇为熟络。他看了我们一眼,又跟丁立名教授交谈了几句,便错身而过。
大悲剧告诉我,说那人问丁教授什么时候开始研究人了,而丁教授只是回了一句学术需要,那人便不再多问什么。但凡学者,对自己正在研究的某些课题,不出成果的时候,都不愿意跟别人谈太多,要是有人想方设法的打探,说不得,是会结死仇的。
古堡四楼,转了几个弯之后,进入了一个相比于别的地方略显破败的大厅里。
我扭头打量了一下,虽然这里已经蒙尘,但是从一些细微的地方,还是能够发现,这个地方在某个时候,是一处至关重要的所在。
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大厅里,我心中的悸动好似已经达到了一种顶点,心脏砰砰跳动的厉害,好像,随时都会挣脱身体的束缚蹦出来。
我相信自己的脸色,现在应该已经变得一片潮红了吧,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因为激动,脸跟耳朵都在一起发烫,这种情况,出现在我身上,简直都是不可思议。
哪怕是所见过的再震撼的事情,都从来没有让我生出过这种病态一样的表情,如果用华夏的传统医学来解释,这应该是因为虚火旺盛的原因?我默默想着,看着停下来的丁立名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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