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哪个缺德玩意,给苏瑶下的蛇咒。
我们经过县城时,朱飞越打来电话:“苏瑶的事,刚才我老舅都跟我说了,老舅不放心你俩,让我陪着一起去,路上有个啥事,也能有个照应。”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朱飞越的老舅是梅连舟,想起那天在绝户村配阴婚的画面,我头皮狂跳:“好,我们现在就来接你和嫂子。”
听说朱飞越要来,苏瑶也挺高兴的,自从这小子娶了鬼媳妇,咸鱼翻身,一下成了高人,就连丧太平都差点死在他手里。
有件事,我一直很顾忌,从绝户山回来后,丧太平跟丧哭就彻底消失了,至今没有音讯,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死心。
特别是丧哭,阴牌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有老朱在,至少我们的安全能保证。
车开到一个破小区跟前,朱飞越爬上后座,我看这小子脸色惨白,两个黑眼圈跟熊猫似的,吓了我一跳:
“朱哥,你咋虚成这样了?昨夜洞房太激烈?”
朱飞越没吭声,眼神充满阴郁,他穿了件样式古怪的黑色中山装,脚上套棉布鞋,这种打扮,只会出现在偏远农村。
“你从哪搞来这身行头?”我好奇打量他。
“从旧货市场买的,我媳妇让我这么穿。”朱飞越揉了揉眼睛。
我瞧了眼一旁空座位,试探地问:“嫂子在不在?”
“这会她不在,你想说啥直接说。”
我这才放宽心,笑着拍他腿:“快跟我们讲讲,昨晚洞房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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