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十分默契地忽略掉那个空位，仿佛那个空位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一样，将注意力集中刚刚站起的破壁人身上。

“回先生，我很抱歉，本以为‘苗种’计划能为基因修正药剂的研发打开一个突破口，但是，很遗憾，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听到破壁人的话，阎罗并没有发作，而是宽慰道：“无妨，科研本就是困难重重，需要走很多次的弯路，反复地经历失败，破壁人，不要气馁，对于你的能力，我绝对信任。”

“多谢先生。”

破壁人刚要坐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先生，关于‘苗种’计划是否还要继续执行？”

“那我问你，你觉得这个‘苗种’计划的成功率还剩下多少？”阎罗反问道。

“……”

短暂的沉默过后，破壁人摇了摇头，默默地坐回座位，挺直腰杆，目不斜视，看上去一板一眼，给人感觉就像是机器人一般。

见破壁人没有回答，阎罗像是早有预料般，笑了笑，说道：“你永远都是这样，任何事情都必须得经过反复测算，直到最后，才会给出答案。”

“抱歉，先生，让您失望了。”

阎罗摆了摆手，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转头看向湿婆伊洛娃，询问道：“信号追踪方面，是否有新的进展？”

“回先生，暂时还没有，以那个叛徒的谨慎，此刻肯定龟缩在某个能够屏蔽追踪信号的偏远地方。”

听到伊洛娃的回复，阎罗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随即说道：“看来，这件事还是得着落在顾白身上才行，对了，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他现在还有没有跟藏锋进行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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