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我不得不说，你是我遇到过的对手中最耐打的一个，虽然，就我现在这种状态，压根没法出全力，也不能趁现在就杀了你，但是，单以你目前这种伤势而言，能够坚持到现在，并且保持清醒的人，可不多见了。”

再次变为女性状态的克洛诺斯，第一次用上正视的态度，看着此时动弹不得的顾白，不禁感慨道。

“我……有个……咳咳！有个问题……想要问你。”顾白眯着眼睛，艰难地说道。

克洛诺斯淡淡道：“你问吧，但我不一定会回答。”

“我想问，当你变成女性时，行事风格是否也会出现相应的变化？比如说，受到性别转变的影响，说话方式逐渐变得女性化之类的。”

“……”

像是怕克洛诺斯误会般，顾白赶忙补充道：“我没……没有要挖苦……的意思，只是刚好想起以前一个关于灵与肉的问题。”

“……一开始的时候，男女形态的不定时切换，让我差点以为自己得了人格分裂，但渐渐的，随着时间一长，我开始正视自己，并笃信男性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我，至于女性形态，哼，这不过是力量的副作用罢了。”

顾白本想要点头，怎奈身体已经疼得不听指挥，就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到，最终只好作罢。

“反正时间还早，不如再聊一聊吧，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讨厌别人总把友情什么的挂在嘴上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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