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托咬了一口手里的烤肉，咀嚼了两下，回道：“不，我觉得这位顾先生并没有要试探你的意思，他是的确不知情。

“其实，关于那种特效药的来源，黑市上不止流传一种说法，你所了解到的，不过是其中之一，而我手上至少有两三种说法，比方说，像是什么镁国CIA啦，或是某某反政府组织勒索北非国家用的筹码等等。

“反正就是一句话，流言四起，而特效药是由顾先生的公司研发这条消息，只能说是可信度较高，也相对可靠，所以，你才会冒险跟他见面。”

说到这，布鲁托顿了顿，转头回望巴哈姆恩，沉声道：“在这个世界上，几乎不存在完全没有风险的投资，像你刚才那样，试图将决策失败的怒火转嫁到别人身上，就是一种很不理智的行为。

“你信不信，当你真的打算对顾先生动手，你和你的‘灰岩’将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灭，这绝对不是什么危言耸听，而是我基于对顾先生的了解得出的结论！

巴哈姆恩眼睛微眯，沉吟两秒，看了一眼顾白，又看向布鲁托，说道：“你对他很了解吗？”

“呵呵，也谈不上多了解，顶多是调查过有关顾先生的种种事迹，相信我，如果你想要跟他动手，那就得做好全军覆没的心理准备！”

一旁的顾白忍不住打个哈欠，轻描淡写地看向巴哈姆恩，像是在等待着她的表态，心里却是转着别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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