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维克多不答，马克西姆自问自答道：“很简单，因为你是个死板的混蛋，最重要的是，你守规矩。”

“连守规矩也成了一种错误？”维克多沉声道。

“当然！尤其是你的规矩，妨碍了他们发财，你以为我为什么有底气，敢跟你争党魁这个位置？”

马克西姆狞笑道：“很简单，因为我许诺他们，只要让我当上党魁，我会立刻废除不得售卖白色粉末的规矩！”

维克多瞪大双眼，双手紧紧地攥住，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马克西姆，难道你忘了吗？当年你母亲的逝世，正是因为有人往她服用的药里注入过量的白色粉末，所以才会……”

没等维克多把话说完，马克西姆淡淡道：“我当然知道，告诉你吧，那个害死我母亲的混蛋，已经被我折磨死了，而人总得往前看，所以，一码归一码。”

“……”

见维克多不再言语，马克西姆拍了拍他的肩膀，“维克多，我只给你半天时间，如果你自己不主动说出来，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说完，马克西姆直接离开，只剩下维克多一人站在后花园里。

不知过了多久，维克多忽然轻笑一声，“……人得往前看，一码归一码，谢谢你，马克，本来我还在犹豫，但现在看来，顾先生是对的。”

“对于善良的无辜者，予以温暖，但对于像马克西姆这样的混蛋，就应该彻底地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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