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顾白盯着扎克，一字一顿道：“记住了吗？”

扎克迟疑地点了点头，在他看来，这将是他人生中接到过的最不可能完成的委托，因此显得底气不足。

“扎克，你没必要感到有压力，我的意思很明确，哪怕最后没能找，也没有关系，就当做是一次尝试。”

顾白宽慰道：“你只要把工作重点放到筹备敢死队上面就行，至于找人的事情，我还会另行安排我的人参与进去。”

经过顾白的再三强调，扎克这才松了一口气，认真道：“顾先生请放心，不管是筹备敢死队，还是找人，我的人都会用心去做，尽量保证不让您失望。”

“嗯，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数日后，贝恩家族分部地下基地，约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训练房内，顾白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长椅上，半认真半放松地看着场地里的两人搏斗。

在场中角力的两人，赫然就是夜莺和白鹭，战斗异常激烈，可见这两人并没有因为是训练，从而放低水准。

两女打得汗流浃背，身上的运动背心被汗水浸出大片大片的汗渍，却是浑然未觉，可时间一长，呼吸的节奏就开始变得有些紊乱。

注意到两人的状态开始下滑，顾白站起身，高声道：“好了！你们可以停下来休息了！”

“是！”白鹭抢先开口，随即收招，毫不犹豫地退到场外。

夜莺不发一语，默默地来到场边，拿起顾白特意调配的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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