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侯德昌才慢慢想明白,当初诸葛亮遇到的藤甲,是一些干燥的植物,用桐油制作成的,而这些土着人用的,显然不是什么干燥的植物,而是一种刚刚摘下来没几天的湿润之物。
而且他们的制造工艺里面,也没有用桐油,而是用了其他一些特殊的手法。
因此,这种藤甲无疑比诸葛亮遇到的那种还麻烦的多。
不过,侯德昌也发现这种藤甲有一个弱点,那就是不保暖,这大冬天的,这些苍松人穿着这东西,一个个冻的皮肤通红,看起来很难受。
只是,这些土着太彪悍了,这么点寒冷和疼痛似乎没有怎么影响他们的行动,这些人依旧非常凶猛的朝着大家冲杀过来。
侯德昌也是发了狠了,也不管子丨弹丨的消耗,拿起手枪,就开始点射!
吕皖也在侯德昌旁边,用那把三八大盖支援侯德昌。
最终,这群土着们留下了十多具尸体,带着非常不甘的心情,终于才退走了。
大家这边虽然损失不大,只有些轻伤,但是也一个个累得不行,心底一阵后怕。
侯德昌看到他们走的时候,那面上有鱼鳞的扇贝祭司,还远远的朝侯德昌比了一个杀头的手势,看起来非常阴狠。
这家伙,肯定是没想到大家营地附近,有这么多的陷阱,不然的话,他们这一次偷袭,可能还真的能得手。这还得多亏了吕皖她们精心布置的陷阱。
这些苍松土着实在是太烦了。
侯德昌决心,必须主动出击,那扇贝祭司,歪脑筋很多,这一次想出了藤甲兵来抵挡侯德昌的子丨弹丨,下一次谁知道他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大家的陷阱呢?
侯德昌决心必须尽快搞死他们,先下手为强,吕皖的这些陷阱,那也是不是无敌的,其实侯德昌现在都想出来了一些办法来破解这些陷阱。
比如说,驱赶许多的动物,朝着大家营地里跑,很容易就可以把陷阱给趟掉,那些乱冲的动物,说不定还能让大家阵脚大乱,然后,他们就可以安全的杀进来了。
驱赶动物,按照侯德昌现在的技术手段,是做不到的,但是那些苍松人,说不定就有一些特殊的法门可以做到呢?
侯德昌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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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德昌回到茅草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思瑶的茅草屋本来不在侯德昌隔壁,但是那姑娘胆小,就还是换了一个在侯德昌的隔壁。
思瑶的脚被黑曜石划伤了,侯德昌还挺担心会不会诱发破伤风,就走过去看看。
侯德昌走过去,思瑶还没有睡着,似乎知道他今天会来一样。
侯德昌看着思瑶红红的脸蛋,他就知道,这小妞今天准备把自己交出去了。
白天的时候,侯德昌抱着亲她的时候,就偷偷试探她,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拒绝了,甚至还主动回应。
看来,那天在森蚺上面的生死与共确实是一剂强力的爱情催化剂。
侯德昌隐隐约约明白了,为什么有些女子在被救后,愿意以身相许。
兴许前几天,她答应侯德昌做女朋友的事情,要信守承诺了。
今天看来哥必须要翻她的牌子了。
这茅草屋没有任何隔音而言,侯德昌不敢大意。
左右看了一下,见到大家都睡着了,他赶紧蹑手蹑脚的进去了思瑶的茅草屋。
“这么晚你来干嘛呢,昌哥?”思瑶明知故问。
“我现在算是你的男朋友了吧?”侯德昌嬉皮笑脸道,“那我总该行驶男朋友的权利了吧?”
“谁说是你女朋友了呢?”思瑶明显没有恋爱经验,显得十分青涩。
“喂,你欺负我没有录音笔是不是?”侯德昌指着低着头,一脸羞射的思瑶,“这不厚道啊!”
说着话,侯德昌嘿嘿一笑,一手抓住她白嫩的手掌,“我看你皮肤干裂!”
“你干嘛?”思瑶被她触碰到,显得很是敏感,“我话先说了,我可不做贵妃,我不愿意在招娣姐下面!我要做皇后。”
“啊?”侯德昌有一些为难,道,“这个好说,你的地位不可能比她低的,我自己心里就过不了那个坎!”
侯德昌说着,已经变得很是主动,就是秀了一波操作。思瑶毕竟涉世未深,自然反应连连。
“部落里发生了罕见的旱灾,”侯德昌看着玩笑,“你这里却是旱涝灾害!”
思瑶顿时俏脸一片通红,好像红苹果一样,亲生说道:“昌哥,就你皮!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侯德昌邪邪一笑,已经和她亲吻起来。
侯德昌紧紧搂着她,进去实质性阶段。小丫头闭着眼睛,满脸的羞涩。
“昌哥,”思瑶大叫了一声,“温柔点,我没经验!”
她这话看似是在阻止侯德昌,实际是在暗中鼓励他呢。
二人就这样折腾了半个晚上,居然都没有成功,二人相视一笑,很是尴尬。
“看来万事开头难啊!”侯德昌道,“下次吧,在荒岛上,我们就是不缺时间。”
他安慰了一下思瑶妹子,就回去睡觉了。
话说“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昨夜一夜贪欢,由于思瑶妹子涉世未深,侯德昌没有得到丝毫的快感!
现在,侯德昌已经让她成功变成了女人,但是思瑶对这事非常抗拒,仿佛很有阴影。
这倒是让侯德昌很是烦恼,却不知道找谁讨论。
总不能找鱼头祭司讨论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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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侯德昌睡眼惺忪的时候,鱼头祭司破天荒地来给侯德昌问候早安。
侯德昌知道他肯定有事。
“妈姆大人,您还记得我上次的话吗?”鱼头祭司直奔主题,“苍松部落在上游,他们的部落有湖泊,一般不会干涸!”
“嗯!我记得!”侯德昌洗耳恭听。
“实际上苍松部落的营地就是以前泰然部落的,”鱼头祭司一副回忆往事的表情,“那真是一个好地方啊!地方又平坦又大,更重要的是水源和食物充足!”说道这里,鱼头祭司的眼睛明亮了起来,但随即又变得暗淡了下去,“可惜被苍松人抢去了!”
“那你希望我去夺回来?”侯德昌眉头一皱。
侯德昌想,他虽然贵为妈姆,但他不是麦哲伦,让土着人当枪使!
“放下了!”鱼头祭司长叹一口气,“千万不要,不管你也好,部落那些幸存者也好,都不能有闪失的。”
鱼头祭司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侯德昌一直在琢磨他的话,他是要我主动出击吗?
究竟是不是要把当枪使?还是自己腹黑了,想复杂了?
勾搭想了一会儿,就懒得想了,反正主动权在他手里。
况且,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还不值得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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