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刘丽趴我耳朵边告诉的现场实情,刘丽说,班长,你千万别说我告诉你的。最后还和我拉钩,上调了。
她说,于秋菊都不让她告诉我,小孙说了谁告诉他姐,明天就别来托儿所了。刘丽说,过了年,她就八岁了,三月份该上学了,她不告诉我,就没有人告诉我了。
我还没和母亲说完,父亲早打开房门出去了。寒冷的深冬午夜,父亲急促又愤怒的脚步,在雪地上咚咚作响。
日期:2020-02-02 14:52:49
父亲去了托儿所管理员丁立群的家 ,丁管理员的家距离我们家不足六七分钟的路程,就在我们家后面隔过两个胡同的一排平房的最里边那所院套。
父亲怒气冲冲敲开门时,丁管理员还在炕上睡觉,他老婆小谢认识我父母,平时见面都打招呼。
她是副食品公司所属的副食店的店员,比丁立群小几岁,玲珑苗条,打扮入时。烫着短发,小圆脸,小圆眼睛真像杏核,双眼皮和杏核上那道宽度一样。偶尔父母带我们在胡同遇见她时,我都会因为她身上散发的浓烈香味多看她几眼。
此刻,她非常紧张,懵懵地问:“翰林,你来找丁立群有什么急事吗?是不是幼儿园出什么事了?”
父亲根本不搭话,蹭蹭往屋里走,径直走到炕前,一把拽起了还迷迷糊糊的丁立群。
“干,干啥呀?谁呀?”丁立群睁开惺忪的睡眼,“我还寻思是孩子他大舅呢,刘秘书?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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