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没好气地说道:“瞧你那点出息?哪来的什么二十万,秋阳只不过拿几个筹码让我们玩玩,你还当真了呢。”
顿了一下骂道:“刚才要不是你不停地点炮的话,也不至于输的这么惨。”
赵阳哭丧着脸说道:“真见鬼了,好像有鬼拉着我的手给她们放炮似的,说实话,我一直盯着两个女人,也没见她们出老千啊。”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如果她们出老千能让你抓住的话,那你就不会输的精光了。”
赵阳好像还是有点不放心,问道:“你干肯定我们走的时候不用结账?”
戴家郎瞪着赵阳说道:“结什么账?难道秋阳还能把几个不值钱的塑料片二十万卖给老子?”
正说着,只见刚才出去的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孩走了进来,冲戴家郎说道:“老板,要不要进去放松一下,我专门学过按摩,保证让你舒服。”
戴家郎拜拜手说道:“不用了,我还有点事,马上就走。”
顿了一下,低声道:“听说10号有个南召市来的大老板在里面玩,你知道陪她玩的都是什么人吗?”
女孩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戴家郎犹豫道:“那你过去帮我看看,他们在玩什么?”
女孩急忙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敢,10号房门口有人守着呢,谁也不许进去。”
戴家郎中午看见周玉婷是一个人开车离开的,并没有带保镖,想必守在门口的应该是章斌的人。
现在看来,秋阳经营的绝对不仅仅是一间棋牌社,恐怕还做点其他见不得人的生意,起码这里算得上是一个相当规模的**,只是不清楚周玉婷为什么会跟他们走的这么近,难道她只是单纯地来这里解解闷?
戴家郎和赵阳离开的时候,那个少丨妇丨果然一次都没有提结账的事情,反而客客气气地把他们一直送到了门口,看着两个人上了车才回到了大厅里。
先前在门口喝茶的一个男人问道:“梅姑,这两个人什么来头啊,听说连一根毛都没有留下。”
梅姑爱理不理地说道:“没什么来头,他们只是老板的朋友,来这里随便转转。”说完,径自上楼去了。
“老大,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果然没有让我们结账。”在回来的路上,赵阳如释重负地说道。
戴家郎哼了一声,老气横秋地说道:“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钱都能拿的,秋阳是董事长的亲戚,她今天如果拿了我贰拾万块钱的话,今后董事长会怎么看她?我干妈会怎么看她?难道她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何况,这笔钱又不是光明正大赢去的,你虽然没有看见那两个婆娘出老千,可实际上她们肯定受过严格的训练。
你看看她们在麻将桌上配合的多默契,一声咳嗽一个眼神甚至都有可能是暗号,麻将里面的名堂多着呢,紧要是真赌的话,那这贰拾万块钱就输的太冤枉了。”
赵阳后怕地说道:“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冤大头的,今天要不是你执意要玩,我早就逃了。”
戴家郎点点头说道:“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
赵阳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说道:“哎呀,有件事我差点忘了。”
“什么事?”戴家郎狐疑道。
赵阳急忙说道:“那天下午你离开公司的时候不是让我注意一下杨雨晨吗?没想到她下班的时候还真被一个男人接走了。”
戴家郎一愣,随即问道:“是不是开着奥迪车的男人?”
赵阳惊讶道:“是啊,确实是一辆黑色的奥迪车,你怎么知道?”
戴家郎没有回答赵阳的问题,而是问道:“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吗?”
赵阳点点头说道:“我悄悄跟着他们一直到了唐总的酒店,他们好像在那里吃晚饭。”
戴家郎迟疑道:“你觉得杨雨晨跟那个男人亲热吗?”
赵阳说道:“挺亲热的,下车之后,杨雨晨一直挽着男人的胳膊走进了酒店。”
戴家郎心里忍不住一阵醋意,问道:“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赵阳明白老板心里肯定吃醋了,急忙说道:“看清楚了,长得倒是相貌堂堂的,可看上去年纪有点大了。”
戴家郎疑惑道:“大概有多大年龄?”
赵阳想了一下说道:“我看怎么也得有个五十来岁了吧?事实上头发都有点花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染的。”
戴家郎一愣,疑惑道:“五十多岁?”
赵阳点点头,说道:“反正不能算是年轻男人。”顿了一下,谨慎道:“杨雨晨是杨总的女儿,她还不至于傍大款吧?”
戴家郎沉默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道:“奇怪,我听说那辆车是登记在一个一个名叫徐文成的男人名下,而这个男人只有三十来岁,并且还是光华科技公司的总经理。”
赵阳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登记在他名下的车也不见得是他亲自开。”
戴家郎点点头说道:“那倒也是。”顿了一下,忽然问道:“你说他们是在唐总的酒店吃的饭?”
赵阳点点头道:“是啊,我亲眼看见他们走进了酒店。”
戴家郎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唐婉的号码,说道:“你让酒店监控室把22号那天下午到晚上的监控给我保存一下。”
唐婉楞了一下,问道:“又犯什么神经了?”
戴家郎掩饰道:“听说那天晚上有个人去那里吃过饭,我要核实一下究竟是不是他。”
唐婉嗔道:“你屁事真多。”顿了一下,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戴家郎犹豫道:“明后天吧,有什么事吗?”
唐婉犹豫了一下,说道:“昨天邓宝瓶来酒店找我吃饭了。”
戴家郎急忙问道:“她说什么了吗?”
戴家郎挣脱了周玉冰的纠缠,本能地摸出一支烟想点上,随即瞥了一眼周玉冰的大肚子,只好忍住了,走过去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说道:“既然你大部分事情都能想的起来,那我问你一件事。”
周玉冰还以为戴家郎想问以前两个人在一起鬼混的事情呢,晕着脸问道:“什么事?有些事也不一定想的起来。”
戴家郎犹豫道:“你还记得你的表妹秋阳吗?”
周玉冰一愣,显然没料到戴家郎会提起秋阳,疑惑道:“家里的亲戚当然还记得,这次来周家镇都见过好几次了。”顿了一下,盯着戴家郎一脸狐疑道:“你该不会在打秋阳的主意吧?”
戴家郎正色说道:“你少多疑,我之所以打听她的情况是因为想了解一下她家跟周继尧究竟是什么关系?”
周玉冰不解道:“那还能是什么关系,自然是堂兄妹关系了,要不然秋阳怎么跟我们是表姐妹呢?”
戴家郎迟疑道:“我想知道这个堂兄妹是怎么来的。”
周玉冰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说实话,周继尧的这些亲戚关系跟复杂,别说是我了,恐怕连周继尧自己都不是太清楚。”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周继尧的爷爷周寿昌娶过两个女人,总共生过三四个儿子。
而他娶的第二个女人姓喻,在嫁给他之前就给史家生过几个儿子,周继尧的父亲就是周寿昌跟第二个女人生的孩子。
所以,对周继尧的父亲周海清来说,虽然兄弟姐妹众多,但有些是同父不同母,有些是同母不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