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几次了?”戴家郎靠在床头,露出半身发达的胸肌,一脸不解地问道。
“我是问你晚偷偷背着我溜出去有多少次了?”梅向月又问了一次,她现在表现的不像是一个搭档,而更像是抓住了从外面风流回来的丈夫。
戴家郎摸出一支烟点,一脸坦然地说道:“我怎么知道有多少次了?我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几公里,这个习惯已经很久了。”
梅向月一脸不信道:“这么说你每天晚都要出去跑步?并且一直跑到三点钟?”
“这要看是几点钟出去的,我今天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快两点了,也跑了一个来小时。”戴家郎狡辩道。
梅向月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戴家郎装作恼火道:“你爱信不信,我又不是非要你相信,怎么?难道我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了吗?你又不是我老婆。”
梅向月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怒气冲冲地甩房门出去了,戴家郎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倒在床叹了一口气,嘟囔道:“妈的,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第二天梅向月像是已经忘记了昨天晚的事情,早晨高高兴兴跟着戴家郎班去了,晚一起吃饭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戴家郎还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可没想到半夜睡的正香,忽然觉得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子,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梅向月。
“哎呀,怎么睡的跟死猪似的,赶紧起来跑步,既然养成了这个好喜欢,别轻易荒废了。”说完,不由分说把戴家郎拽了起来。
戴家郎心里那个火不说了,可哑巴吃黄连,只好爬起来穿运动服出门跑了一圈,好在他也确实是运动型的男人,晚跑跑步也没什么,总让梅向月这婆娘抓住把柄强。
只是,戴家郎没想到梅向月竟然还是个有虐待狂的女人,从那天之后,每天晚两点钟左右,正当睡的正香的时候,女人都会准时把他叫醒,然后逼着他出去跑步。
开始几天戴家郎倒也忍住了,可第四天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当梅向月把她摇醒的时候,顿时怒不可遏,骂道:“你这贼婆娘是不是有病啊,老子跑不跑步管你鸟事啊。”骂完倒头睡。
没想到梅向月一把将戴家郎从床拉了起来,冷笑一声道:“你跑步跑步确实不管我鸟事,但我不可能跟一把满嘴谎话的男人做搭档。”
戴家郎一听,马来劲了,说道:“好哇,我正巴不得你快滚蛋呢,这样我也能清静几天。”
梅向月哼了一声道:“我滚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有本事你亲自去见纪澜辞掉这份差事,你这么半途而废、言而无信会有什么好结果吗?难道我走了你在周继尧这里的差事还能继续干下去吗?”
戴家郎一愣,随即从床跳起身来,骂道:“好哇,你们都来威胁我,好像老子是软柿子随便捏似的,我大不了回老家种地,也省的受你们的鸟气。”
说完,摸出一支烟点,气哼哼地闷头抽烟,实际心里已经有点认怂了,他知道,走到今天,自己算是了贼船了,要想下船,肯定要付出代价,何况,怎么有脸向老首长交代呢。
梅向月对付打进来是软硬兼施、恩威并重,她已经看出戴家郎声色厉苒,基本已经是泄了气的皮球、斗败了公鸡,已经没必要再对他发威了。
于是,一抬腿了床,跟戴家郎并排靠在床头,缓和了语气说道:“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互相缺乏信任也倒罢了,可现在我们好歹也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了,难道连一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第133章 洁癖
戴家郎恼火道:“这跟信任不信任有什么关系?只要跟工作没有关系的事情那是我自己的私事,你难道什么都想管吗?”
梅向月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也不是想多管闲事,但即便是私事,我也有权知道,并且你也有权知道我的私事,至于我管不管,那要看什么事了,只要跟工作没关系,我自然不会管你。”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你不是想知道那天晚我去哪儿了吗?这么屁大的事情有必要搞得像个变态似的吗?”
“既然是屁大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刻意隐瞒呢?”梅向月质问道。
戴家郎瞥了梅向月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之所以隐瞒是这种事不方便让你知道,别说我们是假夫妻了,即便是真的,也不可能事事都向你汇报。”
梅向月嗔道:“那当然,因为你干的事情很可能见不得人,否则有必要隐瞒吗?”
戴家郎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好,我投降,我认罪,我去找女人了,只是不想刺激你,所以才偷偷摸摸。”
梅向月盯着戴家郎问道:“什么女人?”
戴家郎躲开梅向月的目光,哼哼道:“夜店里的女人,我之所以这么晚出去是不想让人看见,你不是说我们‘新婚燕尔’,眼下不合适出去找女人吗?所以也只能偷偷摸摸了。”
戴家郎承认的越快,梅向月反倒越狐疑,不信道:“夜店里的女人?这么晚了哪个夜店的女人还没回家?”
说实话,戴家郎从来没有去过夜店找女人,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经验,不过,他倒是听一个保安说过,有些洗头店里面的女人实际是鸡。
并且这种店基本没有正常的营业时间,鸡们基本都住在店里面,不管你什么时候去都能找到女人。
并且既可以在那里“吃快餐”,也可以带出来慢慢品尝,对菜鸟们和草根们来说可谓是物美价廉的好去处,有时候运气好的话,还能碰刚刚出道的雏鸡呢。
“离这里两条街的地方是红灯区,那里都是洗头房,是晚半夜三更才营业,不信的话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戴家郎脸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
梅向月楞了一会儿,随即呸了一声道:“恶心死了,亏你还有脸说,难道你不怕得了传染病?”
戴家郎嘟囔道:“当然要采取一定的防范措施,再说,也要凭经验,总不能找那些有病的鸡。”
没想到梅向月感兴趣地说道:“既然你经常去,那你说说都有什么经验?怎么判断一只鸡有没有病?”
戴家郎哪来的经验,不过是从那些保安那里听来的一些传闻,他原本可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可瞥眼看看身边的梅向月身穿着紧身内衣,曼妙的身材尽落眼底,一时心里痒痒,忍不住说道:“经验是一闻二看三摸。”
梅向月哼了一声道:“怎么听起来像是老医的门道?究竟怎么个一闻二看三模。”
戴家郎瞥了梅向月一眼,减小道:“既然你这么感兴趣,那我告诉你吧,所谓的一闻是闻那个地方有没有味道,如果发臭不能要。
二看是看那个地方有没有脏东西,如果太脏也不能要,三模是凭手感,如果温度太高也不能碰,因为可能有炎症。”
梅向月没想到戴家郎竟然如数家珍说的头头是道,哪里还有不相信的?顿时从床跳下来,红着脸怒斥道:“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心,这么下流,从今以后别碰我。”
戴家郎一脸冤屈道:“我什么时候碰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