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连带着有些灰心,“难道我们都是贱民的命吗?”
郁沛倒显老成,“单位都给我们交了保险的,只是人有时抗不过命罢了。”
我看到楼下东南角两颗梧桐树在烈日的暴晒下蔫蔫地,耷拉着头,像是随时等着受训似的,让人提不起精神,又不由得让人想有时人的命是不是还抵不过一颗树?都在做着无可选择的选择,而树,只要根还在,就有重生的希望。活着,只是简单地活着,沐浴着阳光、雨露,第一时间感应着季节的变换,不需要空调,不需要暖气,更不需要洗澡、满大街地疯狂购物,不谈情,不说爱,无所谓幸福,也无所谓撕心裂肺的疼痛,更不会有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
从艾瑶出事后,这里就开始有了种说不出的诡异的气氛,领导们都好似不再敢大声说话,早会上一再强调大家要注意安全,最后像是来个庄严宣告——安全第一,安全第一。主要负责人自然要上呈详情报告,免不了还得承担领导责任,总之,今年单位评优或是评先进是没指望了,那我们的目标考核奖可能也要跟着泡汤了,真是兔死狐悲,天要下雨神仙也挡不住啊。
当天晚上,安芬并没能去成医院,因她姐专程从乡下过来看她,还带着孩子。第二天她就央求与我换班,也只因我曾经或目前只有我曾因维修科缺人手被借调过去帮了一个月的忙,一般的业务还是能应付得过去的,不管怎么说,就凭我在这个单位多呆过那么几年,也比她一个刚来的黄毛丫头懂得多些,就是遇到困难求助时,人脉也是比她广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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