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芮姐,你怎么还没走啊?不会是还在等我吧?”看哪,与我臆想的桥断还真是别无二致。
不过,我已清醒了,“就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在看风景。”
安芬突然神秘兮兮地打量着我,“哦?不会是在偷听我们说话的吧?”
郁沛这时走出来笑咳咳地,“你?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难不成你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安芬一见郁沛像见了瘟神似的,“你还以为人人都是你,有着说不完的秘密,告诉你夏天已经过去了,你那粉红色的记忆也该告一段落了。”还没等郁沛反击,转身哧溜走了。
我到楼下车篷里取出电动车正准备出门去办点私事,不想在大门口套上头盔一抬头,正前方汽车的驾驶座及副驾座上各坐着一条面相很凶残的狗,我吓得一下不知是该向前还是转身逃跑,相持几秒后,见车门都是关死的,才敢近前瞅了瞅,却原来只是两个狗头装饰,是给人垫后脑勺的,做得如此逼真,偏偏玻璃的透明度又相当地高,跟什么没有没什么两样。
这才看看车号,尾号866,原来是郁沛的,是啊,我应该想到整个站里男性中只有他最年轻,也只有他这个年龄才会如此恶搞,跟永远长不大似的,哎,要是他与安芬配上了对,那是能把天都捅个窟窿的。
我出门确切地说是去新县医院看望一个住院已两三天的小姑,听说是心脏的问题,走在医院挤挤挨挨的人群中,心不免就有一种慌慌的感觉,近来不知是少与人接触还是亲人都在有意回避我,我发觉能出现在我眼前的熟面孔是越来越少的了。躺在病床上的姑说不想去省里安那个什么支架,要得八九万呢,手术还不一定能成功,她不想花这冤枉钱,医生说那就回家什么也别干,静养着,可是,她能静养着吗?一辈子劳碌惯了的人,而我却是以劳碌来排解寂寞孤单的人,也许只是觉得自己还离花钱买命还远得很吧?一旦身上不疼不痒,就觉是天高海阔,甚至是做着作践自己身体的事,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有不碰南墙不回头的,有唱着‘死了也要爱’,离了一次又一次,以为青春就是海洋里的水,永远地取之不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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