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艾瑶与舒畅偶然的对话,心里似乎也不像先前那般地万般的不是滋味了,不过,他们也似乎都在刻意地保持着距离,卜瑾看舒畅还是有些敌意,他们之间想很快地冰释前嫌怕也不是一时三刻的事。
艾瑶望着两个一直不怎么搭话的大男人,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这次到杭州我们是不是可以到西湖去看看啊,跑了这么久,连我们自己都没去过。”
我第一个极力响应,“好啊,好啊,去了那么久也还真没见过西湖的真面目呢。”
卜瑾为不扫艾瑶的兴,也或者是早有此意,“那没问题的,虽然到年关了乘客是多了,但我们也不能光为挣钱而自己都没时间玩了。”
我说,“可惜安芬与郁沛不在,不然一起去更热闹。”
卜瑾说,“他们俩应该有的地方去玩。”
我说,“是的,只要是安芬想去。”
艾瑶这时才主动问一直不说话的舒畅,“怎么样?大主编,我们一起去啊。”
舒畅不回头,微微笑着,“行啊,一起去转转也好,我也是几年前去过的。”
艾瑶,“哦,原来你是去过的。”
舒畅,“不过那次只是匆匆路过,并不是刻意去旅游的。”
说好了一起走,生活便有了些许期盼,据我所知是又要到放寒假的时候了,而那个咏春馆里还有着我未能解开的谜,只是这谜我是并不能当着舒畅的面问的,有些秘密还是自己去破解的好。
所以在再次车停在站台,我们去附近吃饭的路上,我问艾瑶寒假里还去不去练拳了,艾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我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我说没什么,但听艾瑶的语气,好像是也有事情是瞒着我的,真不知他们都还有着多少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说,“要不,寒假我们再去啊?”
艾瑶,“好吧,如果你想去,我可以去陪你。”
我说,“就怕不知到时谁陪谁了。”
艾瑶就笑笑,“谁陪谁都一样,只要去了就好,反正是锻炼身体。”
我突然想起那次看到郁沛开着过百万的车带她的事,还险些误解了她,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郁沛是不是也练过啊?”
艾瑶不好意思地笑笑,“他的事我从来不问,也许吧。”
我说,“不过男生生来都有抗击打能力,练不练都是天生的高手。”
艾瑶就说,“是啊,虽说男女平等,但在天生力道上这块,男女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许多男人能干的事女人干起来是很困难的。”
我说,“不过男人有一项那是岂今为止还不能替女人做的了。”
艾瑶就笑,“是是是,女人干男人的事不过是困难些,男人想完全取代女人还是不可能的。”
我说,“只不过女人在许多领域智商还是不及男人的,不然就该回到母系氏族社会了。”
艾瑶就抖开一脸的阳光灿烂,“我可不想回到原始社会,就不说是啃树皮,吃野生的了,连衣服都没得穿。”
舒畅回头再向我们望,我们才觉是被落得太远了,就赶紧加快脚步,卜瑾走得更快,不过只是保持在舒畅前边几步路的地方,他们还是不能肩并肩走路。
等我们差不多要赶上舒畅时,舒畅又加快了脚步,不知他是在刻意躲避着什么,反正是大家都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好了,我不由觉得好笑,不自觉地笑了。
艾瑶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芮姐,你笑什么啊?”
我望着她,然后又摇摇头,“没什么。”
她就转了一圈检查自己的衣服,纳闷着,“是我的衣服上有什么吗?”
我还是说,“没有。”
她就站住,“那你究竟笑的什么啊?”
我知道躲不过但又不能实话实说,只好撒了个谎,“我只是一下想起昨天安芬在自动售货机上买饮料喝,喝过郁沛又把钱掏出给她的事,今天又不知是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艾瑶也忍不住笑了,“哦,那一对活宝。”
我说,“可不是?靠她可是不打盹了。”
舒畅与卜瑾已到一个小饭馆的门口了,然后就见卜瑾先是进去了,雪依旧没有化尽,有的地方还是有点雪没化,我与艾瑶几乎是互相搀扶着一起走的,想着重力大,摩擦力也变得大一点吧。
艾瑶这时突然看到远远的地方有一个大湖,突然就心血来潮要去看看,我说,“湖上危险,还是别去了。”
她说,“湖上结冰了吗?”
我说,“即使结了,也是撑不住人的。”
艾瑶笑着跑向了湖,“我很轻的。”
我喊着,“那也不行,冰很薄的。”
我不知道艾瑶也有这调皮的一面,“没事,你看湖面上不是落着很多的雪吗?”
我大声说,“雪有多轻,你有多重啊?“
她就咯咯地笑着,“你们不都说我很轻的吗?我就试一下。”
她继续跑,我继续追。
我说,“一下也不行,我可不会水啊,安芬又不在。”
她才回过头来,“我就说着玩的,只是去看看,别紧张。”
我才放慢了追她的脚步。
亭台楼阁,十里长廊,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只是她是误落凡尘的仙子,不然落入湖面,倘若再有天鹅翩翩起舞,自是一副绝美的画面。
只是湖边还是太冷了,她站下就开始呵起手来,卜瑾远远地站在饭馆门口向她招起手来,而她还是两眼盯着湖面,如果没有栏杆阻隔,怕是她要把脚放在冰面上去触探一下的,我都不忍心去惊动她了,若不是卜瑾的坚持。
她回过头来,有些恋恋不舍地走过来了,卜瑾也已走过来了,很是爱怜地快步到艾瑶的面前牵过她的手,在手里搓着,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这亲昵一半还似乎是做给某人看的了,因为那某人也正站在饭馆门口静静地等着。
卜瑾在走到门前时,脸转向艾瑶,“你若想去看,等吃过饭再去看几分钟,空着肚子当心冻着。”
艾瑶,“不去了,我只是好奇过去看看。”
我说,“那些转台的台阶上已经开始围着圈拉彩灯了。”
舒畅,“是吗?这年味的气息似已来临了。”
卜瑾,“嗯,其实站里前几天已是竖了两上很大的祝贺2018新春的站牌,只是那两个站牌是背对着乘客出入的大门的,所以不从它面前经过是不容易看到的,我其实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艾瑶说,“去年的那些彩灯还挂在树上没撤下来呢。”
卜瑾,“应该到动手的时候了,现在应该是不差钱,过了节就拆下那是因为以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