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头又有些晕,好像已是反复好几天了,哼哼叽叽的老说自己是不舒服,要看医生,可是转脸不一会,她又活蹦乱跳的自行好了起来,郁沛被她折腾不过,只好带她去了附近的小药店,我也尾随而去了,医生一听她说头疼便习惯性地给了她一支温度计,给她塞体温计时,她坐那一动不动地像是一尊活菩萨,半天还说是好像温度计头不在她的胳肢窝里,我真是哭笑不得,“你多大了啊?连温度计自己也不会塞啊,还嫌我手凉。”
安芬就撅着嘴,“唉唉唉,我是病人啊,有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我就说,“呆会看看温度计的度数再说吧,现在不与你争辩。”
我在看墙上的中国地图时,不知不觉就被那些蚂蚁样的小字牵引着走了,江苏的西边是安徽,安微曾是舒畅的姥姥老家,而听说他是到过江西实习的,那时听说那边是连绵不绝的雨,回来的时候我记得是给我带过一把伞的,我们终究是散在了一把伞上还是别的其他什么原因?再向西则是河南,河南的西边则是陕西,陕西听说是他常要跑的地区,采访边缰战士的吧?舒畅把常去的都是在地图上往往难觅踪迹的,听说越是那样偏僻的地方越是可以真正地看到人间烟火。
正在我神思遐迩之际,安芬大叫着,“到底是有没有好啊,都过了五分钟了。”
转过脸,原来是郁沛跑没影了,听说是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走了,到底有多重要,天才知道,就这对待安芬的态度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啊,难道男人得到手的都会不怎么珍惜了,而况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啊,郁沛有这么大胆?敢这么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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