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我们北方的农民都开始农闲,其实已经闲了一年了。我打算明年再回北京,至少能够给家里减少一张嘴,面对天灾,老百姓只能接受。
我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
大早上,吴先生拿着酒肉到了我家里,这年头还能这么奢侈的人,也就是他了,我不晓得已经见过他多少次了。他看起来四十出头,留着一头长发,胡子也有一指长,穿着灰色的新棉衣,显得很有成熟味道,只不过右眉上有一道浅浅的疤,是脸上的小小瑕疵。
我还在和周公诉苦,就就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伸了进来,我不由地浑身一哆嗦,睁开眼叫了一声吴叔,原本想再睡一会儿,但是吴叔那有力的手,直接把我拉了出来,说:“热乎乎的熟肉,来吃点!”
我穿好衣服,屁颠屁颠地磨刀霍霍,小红木桌上烫着酒,肉也热腾腾的,父亲看见我叹了一口气,“咕噜”将杯中酒干下,吧唧了一下嘴,夹了一口菜吃。
我们一边吃喝,吴先生一边摸着胡子,对我说:“柱子,算起来也十八了吧?要不要吴叔帮你找给媒人?”
父亲冷笑了一声,开始用纸卷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点燃之后,说道:“兄弟啊,你也知道个把粮食都借给了乡亲们,现在自己吃饱都是个问题,还谈什么娶媳妇的事!”
吴先生说:“二哥,缺钱就和兄弟开口,我无妻无儿,柱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两家的关系从我父亲和你父亲上就不用多说了,而且老三还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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