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吉射说:“他已经对午不利了。其实午不是关键,邯郸才是。志父不能容忍夫子控制邯郸。”
中行寅说:“但是赵氏的名望不是栾氏可以比拟的,他又与韩、魏过往甚密。除掉赵鞅(士吉射打断道:“是赵志父!”)、志父不是简单的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士吉射说:“好吧,一切听夫子吩咐。但是夫子应当快些拿出办法。”
再说涉宾。他率队日夜兼程赶往邯郸,并在距离城市三十里处停下来。涉宾要求随从们在他离开半日后出发,他则继续赶路。涉宾化妆成贩夫走卒,在黄昏时分溜进城门,又从后门溜进邯郸氏家里,向邯郸稷做了汇报。
邯郸稷心中挂念父亲的安危,不禁失声痛哭。涉宾陪着他掉了一阵眼泪,然后说道:“臣可以断定陷害主人的叛徒就是邯郸凯!消息明天就会传遍全城,到时候邯郸凯就会跳出来争夺族长之位。臣请夫子允许我当场处死他!”
邯郸稷说:“不可,父亲生死未卜,我还不能杀他,如此事情或许还有转机。明天只要将他制服囚禁起来就可以了。”
第二天早上,邯郸稷把重要的族人官员召来,向他们宣布了消息。包括邯郸凯在内的所有人都显出震惊的表情。
邯郸稷不动声色地问邯郸凯:“叔父,你认为应当如何应对当前状况?”
邯郸凯结结巴巴地说:“城不可一日无主。鉴于事态紧急而多变,邯郸需要一位阅历和经验都比较丰富的人物主政才能应对危机、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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