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0-02-27 12:40:48
打了这苏州帮的阿俊之后,知道他肯定不服,会来报复。
我提前做好了准备,让手下的人全部做好准备,我让花敏去五金市场买了很多焊接钢管,还有几把砍刀,放在宿舍床下,随时备战,让小兄弟们做好战斗准备,随时一呼百应。
苏州帮的报复,没有在我们五专宿舍,他们知道那栋楼全是我们的人,所以他们直接冲到教室准备来抓我。
那天我正坐在教室里,吊儿郎当的听着随身听。
田星一把抓掉了我的耳机,说:“他们来了!”
我一眼看去,苏州帮浩浩荡荡来了二三十个人,朝五专教室冲过来。
阿俊头上包着纱布,直接一脚踹开了教室的门,我们当时的老师吓得粉笔都掉了。
“就是他,弄他!”阿俊指着我,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去你吗了个比!”田星第一个打头阵,拎起了椅子朝着阿俊砸了过去,一时间花敏,大坤,春春等人一阵爆吼,立马冲了过去,整个教室内一阵大乱!风云变色。
那时候我们的桌椅,都是铁的,很重,阿俊带着先头部队冲进来还没几分钟,就被我们打出了教室,狼狈不堪,班级里好多女生都吓哭了。
楼下有了响动,楼上的04五专顿时间一阵骚动,千军万马,踏浪而来,整个教学楼都在晃动!
飞鹰帮的都出来!
我飞起一脚踹在了一个苏州帮家伙的脑袋上,大声吼道。
整栋楼刷的一下子,人群蜂拥而出,阿俊一帮人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随即便是被人群淹没,一阵爆殴!
可能是我低估了我们飞鹰帮的战斗力吧,这一帮小子,打架跟他妈的吃肉一样!
人数众多,将苏州帮的人按在了花池里打,基本上四五个打一个,有的人挤不进去还急着在一边拉扯前面正在打的高兴的人,说:“让一下,让我踹两脚,让我踹两脚!”
有的04五专的小子打的兴奋起来,直接拿着砖头朝着人脑袋上招呼,我特么的是哭笑不得。
那一场架,打的全校轰动,一帮苏州的家伙被打的满地乱滚,我和田星一个个冲上去像是踢足球跑全场,这个一脚,那个一脚,全身是汗,忙的不亦乐乎。
“妈个逼的,眼绿了是吧,敢和我们本地帮干,一帮外地狗,去死吧!”我操起一个板凳狠狠砸在了一个家伙的身上。
一边的老师,辅导员吓得连架都不敢拉.
最终,学校保卫科,毛科长的人来了
在保卫科里,我绘声绘色的跟毛科长讲,我们上课上的好好的,他们一帮人来打我们,凭什么让他们欺负啊!
我们五专就应该被他们打嘛?
毛科长看着我,说:“你个小绝怂,你好人?你把人家八个人打进了医院,还在这里强词夺理呢,你飞鹰帮是啊,很威风啊!”
“毛科长你搞错了,我们没有什么飞鹰帮,倒是他们才是真正的帮派,他们是苏州帮,可厉害了,欺负我们五专生,我们总不能不还手吧,他们冲我们教室,整栋楼的人都看到了,我不还手,等毛科长你来救我,我都被人打趴下了。”我强行狡辩。
我胡说八道,恶人先告状的本事我自己都害怕。
“你个小东西,就承认今天是他们先动手的,那前几天呢,前几天你们到聚源餐厅打人家,以为我不知道是吧?”毛科长又问我。
“科长,那不关我事,他们收老板的保护费,是保护费啊,你怎么不管呢?”我趾高气扬,倒是把毛科长说的脸色铁青。
“科长啊,真不是我想打人,人家找上门,我真没办法,那老板和我关系也挺好的,我们小城人被外地人收保护费,这叫什么事儿嘛!”我笑道。
最终,我还是受了严重警告处分,田星他们,还有无数的人,由于法不责众,都没什么大事。
倒是这苏州帮阿俊那帮人,在学校收保护费,主动来五专挑衅
好几个挨了打,还遭受了记过,记大过处分,笑死我们了。
阿俊还是不服,还是要组织人来跟我们打,既然不服,那就打到服。
妖红跟我说,龙哥你已经有处分了,五专这边的人都动手了,再动手学校会盯的很紧,换一拨人,让阿祖带大专分部的人去打,顺便检验一下淮安丁高建,连云港薛鹰薛蛇两兄弟他们的实力如何。
于是乎,晚上的8号楼,阿祖带着飞鹰帮大专分部,再次清扫了苏州帮阿俊为首的一帮人,六个宿舍,打的是一片狼藉,鬼哭狼嚎。
淮安的丁高建他们,实在是生猛,打架确实是下手黑的很,拿着双截棍对着对方头挥,要不是阿祖说行了,他能把人给打死。
两次一打,苏州帮是特么的真服了,再也不敢放任何狂话,阿俊给我们这边送来两千块钱的“毛诗”一封,香烟十条,让出聚源餐厅而宣布投降。
从那一战之后,飞鹰帮在学校扬名,各大帮派,对五专这一帮后起之秀,是刮目相看,一时间学校舞厅,校园之内,到处是我们飞扬跋扈的身影。
我则是变得越来越猖狂,嚣张,甚至有点放飞自我。
一次在宿舍打牌,晚上没烟了,让手下一个小弟去买,他跑了一圈空手回来,告诉我:“龙哥,小店的小姐姐不让五专生买烟.”
我顿时间就怒了,一下子跑到了小店,当着那小姐姐的面,一块砖头将柜台玻璃砸的粉碎,一把钞票砸在了她的身上,把柜台里香烟双手抓了出来,塞到后面小弟的口袋里。
我指着她说:“你给我听好了,以后我们五专生来买烟,必须卖给我,你若不卖,我特么就抢!砸玻璃的钱我赔给你,这次是砸玻璃,下次我砖头就砸你身上!”
这小店的小姐姐被我吓的直哭,后来才知道她不过是个大三的学生,在这学校小店兼职的.
在五专疯狂了一阵子,我特么的是全身酸爽,每天带着一大群人,走在学校的路上,走成一大排,将路给堵得是严严实实,别人都在我们后面走。
偶尔有老师,条件好的开个小车,在我们后面按喇叭,我们假装听不见,他就跟在后面慢慢的龟速前行,笑死我们了。
那段时间我天天呆在学校里玩,连周末都不怎么回家了。
直到有一天,胖子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要去青岛实习半年了,明天就走,今天务必回去到他家里吃饭,他老爸亲自做饭。
我说胖子你来某达吧,我请你吃,顺面让你看看我的牌面。
胖子说不用了,知道你一定混的不会差的,我老爸已经在准备饭菜了,你就上来吧。
我答应了,立马下午准备上去小城,妖红他们晚上喊我去聚源吃饭我也没去,告诉他们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得回去一趟。
回到了门市上,胖子和他老爸在家里准备饭菜,我到门市上歇会儿准备晚上一家三口一起去胖子家吃饭。
这段时间,我感觉很不对劲,我的父母。
尤其是老妈,神色忧伤,眼睛红红的,还挂着泪痕,老爸更是一言不发,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我已经三个星期没回家了,他们问也不问我,好像漠不关心我一样,很反常。
以前他们每个星期都要去学校三趟,不是给我送吃的就是送喝的,今天儿子回来了,咋都不待见我呢?
门市上也没有之前那么热闹了,牌桌赌客少了很多,只有舅舅带着几个人在楼上炸金花。
“爸,妈,你们怎么啦,有什么事吗?”我问,心里一阵胆寒,是不是我在学校胡作非为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
那他们应该打我呀,不应该这么个表情吧,不至于.
“没事,回来了是吧,晚上马去贝贝家吃饭(胖子的小名)。”老妈抽着鼻子,很随意的说。
老爸则是唉声叹气,一根接着一根抽烟,都不用火机,一根抽完没灭的烟头立马续上.
我连续问了几次,他们都遮遮掩掩,什么都不说,就说没事。
我郁闷了.
心里不安了.
该死的第六感.又来了
我坐在门市上,盯着老爸,一刻不停,最终看到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门市旁边将手里一张纸,狠狠的揉成了团,丢尽了饮水机旁边的垃圾桶里。
然后二爷来了,脸色阴沉,跟老爸在一边小声在说着些什么。
老爸拍了拍二爷,示意上楼去说,然后两人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