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辩机,我们一大早的就被方丈从被窝里喊出来,连斋饭都没吃一口就出来寻你。你不说谢谢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瞪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给我揍他。
于是辩机被狠狠的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给拉回了慈恩寺。
他愤怒的想要挣脱,却被死死摁住不能动弹。
玄奘匆匆赶来,几个人才悻悻的把手收了回去。对于身上的伤辩机根本就不在乎,他不会像个女子一样哭天抢地。不过就是挨了几拳而已,大丈夫能屈能伸。
回到禅房的辩机呆呆的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玄奘小心的给他涂抹着金疮药,犹如慈父。
师父,我们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辩机突然出口问道。
玄奘一愣,如此宏大的问题他从未想过,他只想过自己改如何活过这一生,却无法解释他存在的意义在哪里?
人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这种终极哲学问题他无法回答。
无法回答干脆就不回答,玄奘一句话都没说。没有问他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没有问他这几天是如何过的,没有问他为何几天不归。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辩机又出门了,虽然他的身上有伤,脸上还有一块挺大的淤青,但是并不妨碍他对高阳的爱恋。
草庐还是那个草庐,荒原还是那个荒原,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所有变化。
他就这样苦苦等待着,期盼着。他没有别的办法,甚至连上门寻找的机会都没有。
皇宫啊,只怕他还未走到宫门口就被射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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