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孩子一般,喜欢一个洋娃娃,没有就哭鼻子,谁将娃娃塞进怀里就开心。
人简单人生才快乐。要的不多,哪怕要的多,谁给的都行,又不挑人,拥有就好,不计来源。
什么叫简单的快乐?
这就是!
陈乔想哭。
想哭。
他想,该有多么遗憾啊,陈莫菲不是这样的人。
不然,要婚姻而已,谁给的不一样。要人陪而已,谁陪不是陪。
除却巫山的都是蠢人,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巫山自古就一个啊!何苦为难巫山,又何必为难自己。
陈乔拿起酒来,澄红酒液沿杯壁流下。
“这叫卑鄙下流。”陈莫菲教他的,在此之前陈莫菲谈业务,跟无数人喝酒,无数的男人。他们教会她怎么倒酒,怎么跟人家碰杯,还有人跟她喝过交杯酒。酒场,声色犬马,不应该是女人呆的地方,但也从来不缺女人。女人在那样的场合有作用,女人暖酒场子,暖那些商场上浪子的身体和心,其实,最需要暖的是酒场上辗转的女人。
那些女人若非无依无傍,谁也不会千杯不醉。
不醉,是因为没有资格醉,没有本钱醉,不敢醉。
内心有多坚硬的女人才舍得给自己被酒精麻丨醉丨的大脑下那样的死命令-----不准醉。
醉了没人护你周全。
所以,只能自己护着自己。
陈乔记得陈莫菲那天笑嘻嘻的帮自己倒酒,酒液沿透明的玻璃口杯向下缓缓流淌,酒液没有在杯里激起一点儿泡沫,倒完了酒,杯子正好满,一滴不差,也一滴没有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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