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郝怔了怔，若不是明哲的提醒，她在精神病院躺了十年，真的有些忘记了这家上市公司的存在。看来，田珩媛跟小郝的妆容身份互换，至少也有意无意的透露过现实生活中，所不间断发生的事。

“那么，我才是董事长。”

小郝微微一笑，明哲却阵阵汗毛立起。

“Fairy，你能不能把妆卸掉？”

“我要是全部卸掉的话，更恐怖，你敢看吗？”

“我看过，但那是真实的你，总比你模仿鬼故事强。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继续化妆，谁愿意身边躺着的女人，是幽灵？我要是哪一天，真把你惹生气，你还不得弄死我？而且你不用手，你用脸就可以。”

“因为这样，你才让我专职的做律师？”

“你本来就是，只是爱好化妆而已，那你应该对当事人负责。再说，你化妆的那些技术，不是已经传授给了那些学员，你不用管了啊。”

明哲说完之后，身体微微朝着小郝的方向走去，小郝再次转身，真的将妆容完全卸掉。

“我不害怕你本来的面貌，我还得跟你过一辈子。”

“明哲，我们之前只是契约，不是真的。”

“我不管，反正你在机场的一席话，我当真了啊。”

明哲一把将小郝搂了过来，将嘴巴亲吻了过去。

“妈咪，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呀？”

“……化妆师，我这人呢，高傲起来，谁都看不上，低微起来，谁都看不见我。比如，有个男生追求我，给我写了一张小纸条，上面的大概内容是，同学，你要是想做我女朋友，就把纸条传回来，不想做的话，就把它丢到垃圾桶里。结果，我又把纸条传了回去，男生以为我同意了他，在自习室里又是鼓掌又是学狼在喊，没想到打开纸条准备亲吻的时候，一看，上面写道，同学，不好意思，垃圾桶在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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