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太不男人了，竟然给我删除评价？我看他长那样子，就是娘娘腔。在两个女人之间，反反复复的徘徊，就是渣男。我最恨渣男，看见他脚踏两只船，我就能想起前男友。Fairy姐，你说我本来是为了让前男友后悔，才学的化妆。可我现在，随着接触的人越来越多，我反倒不太在乎他了。原来工作，真能让人忘记烦恼。”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问题。”

“Fairy姐，是他要害女朋友，想用僵尸妆，把女朋友给吓死，我能不给他卸妆？结果他……”

“既然给他卸妆，为何他还会在医院出现？”

“他在医院的事，是自己打电话到化妆学校，告诉的Fairy姐？那其他相关情况，Fairy姐肯定就知道了，我就不解释了。”

“余贝，我让你毕业，是因为你很谦虚，难不成你如今这么狂妄。看来，你真得回炉重新锻造。”

“回炉就回炉，反正我才不想走向市场，变态的人多了去，现在接得这一单，又不一定是什么呢，现在我才明白，给活人化妆，好像更难，动不动就找茬挑刺，还给取消好评，我还不如给死人化妆呢，就像是七大妈舞蹈团幸存的四个。”

“谁跟你讲得？”

余贝清了清嗓子，眼神四周躲闪着。

“那个，就是……”

“松含若对吧？之所以客户会晕倒在医院里，是不是她干得？”

“Fairy姐，我可不知道她私底下接活的事，她嘴巴不大，其实不喜欢搬弄是非，只是话赶话聊到那儿，才讲得闲言碎语。千万别责怪她，这次要是没有她，估计就得死人，现在仅仅是去医院，还算蛮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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