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毛子嚎啕大哭;我抿着嘴,特别难过地看着他,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治病,他能有什么罪啊?
我说:“毛子,不行就别干了,错一次不要紧,不能步步错!”
“可这个时候不干,我一分钱都拿不到啊?他们开得钱很高,一个星期就能挣一千!”毛子含着眼泪,满脸地不舍。
一旁的大冰,实在看不下去了,最后一拍桌子说:“别他妈干了,不行我这就回家,管家里那个男人借点!”大冰的继父,是他心里的底线,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跟那人低头的;而如今,为了兄弟,大冰也是豁出去了。
听了大冰的话,毛子猛地扑进大冰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他身上抹;大冰皱着眉,推开毛子说:“你那是个什么吊公司?他们这么干,就不怕被查出来吗?”
毛子压着哽咽说:“他们就是个二道贩子,一边倒手符合国标的钢筋,一边又低价进一些残次品;等找好客户以后,他们拿着产品合格证,却混着给人家送。而且钢筋这东西,一旦被水泥糊起来,谁知道是好是坏?!”
我咬着牙,生意做到这份儿上,也是没谁了!抓起桌上的啤酒,我狠狠灌了一口,因为夏姐也是干建筑的,我怕那些混蛋,回头再跟夏姐做生意,就问毛子说:“你那公司叫什么名字?”
毛子抹了把眼泪说:“军瑞钢材批发有限公司,老板是港城当地的,应该有不少关系;而且那人,一看就痞了吧唧的,咱们最好不要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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