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来扶你”我走到师父的身边双手搀着师父的胳膊。
“不用,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我自己能走”师父甩开我的手笑着的对我说道,师父脸上的笑完全是挤出来的,看着师父这个样子,我这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小师姑开着车将我和师父还有何师叔送到88号胡同就离开了,因为中途杰克给小师姑打过好几个电话,杰克不放心小师姑这么晚留在外面,小师姑心中也是对杰克有些牵挂。
“师父,用不用去医院看看”我跟在师父的身后一脸担忧的向他问道。
“不用,这都是小伤”师父摇着头说完这话就走进了一道堂,师父回到一道堂走到自己的桌子前提起毛笔就画了一张符咒,师父画的这张符咒是用来治疗内伤的符咒。
“刘守,帮我把衣服洗了”师父将他身上染着血的道袍脱下来扔给了我说道,接着师父又将刚才画好的符咒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师父没有急于上楼,而是盘膝的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调息体内的道家真气。我拿着师父染着血的道袍走到楼上的卫生间就开始洗了起来,没一会我就把师父的道袍清洗干净了,毕竟师父这道袍是一件很神奇的衣服,在盆里洗干净拿出来不用洗衣机甩自己就干了,也无需晾晒。
“师父,这楼下有点冷,你还是上楼休息吧”我走到师父的身边轻声的对师父说道,我真怕惊扰到师父。
“刘守,我有点渴了,给我泡杯茶水”师父闭着眼睛对我吩咐道。
“好的师父”我对师父应了一声后,就去烧水泡茶,过了五分钟左右我将茶泡好放在了师父的面前。
“师父,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坐在师父对面的沙发上一脸担心的向师父问道。
“没多大事,死不了”师父说完这话就睁开眼睛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跟师父我们俩的性格有点相同,倔强,固执,有什么话放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即便是疼也不会说疼。
“师父,你说那南山鬼王还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了?”我疑惑的向师父问道。
“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保证这个南山鬼王日后会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我只有八成把握南山鬼王应该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毕竟我已经把我的底牌给他看了”师父抿了一口茶对我轻声的说道。我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师父他老人家分看待一件事,析一件事可比我这个小菜鸟强多了
“师父,你真的是中国道教协会的会员吗?”我继续向师父问道,今天师父跟南山鬼王说自己是中国道教协会的会员,我看到南山鬼王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惊恐之色。
师父的眼睛先是打量周围一番觉得一切安全后,他轻声的对我说道“我根本就不是中国道教协会的会员,我今天跟南山鬼王这么说也是唬他的”
“师父你报出自己是中国道教协会会员的时候,南山鬼王好像对你的身份有些忌惮,这个中国道教协会的会员很厉害吗?”我一脸不解的问向师父。
“道教协会分为三个等级,第一个是中国道教协会,第二个是省道教协会,第三个是市道教协会,而我曾经只是市道教协会的会员,以我目前的实力进入省道教协会是没问题的,要想进入中国道教协会就有点困难了,而且中国道教协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入的,进入中国道教协会不但要看自身的实力最重要的还要看人品。因为中国道教协会的那些人都是些道家高手,中国道教协会有一个会长,两个副会长,十个长老,他们这十三个人之中随便挑出来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松的将那南山鬼王诛灭”师父淡淡的对我说道。
“难怪你当时说自己是中国道教协会会员的时候,南山鬼王看你的眼神有些忌惮还有些惊恐,原来中国道教协会的人居然这么厉害这么牛B”我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本我以为师父他老人家的道术就够牛了,没想到比师父厉害的是大有人在,这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
“中国道教协会每年都会在全国各地区选拔十五名道家年轻高手进行重点培养,只要年纪不超过三十岁的年轻人都有机会参加选拔,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参加过一次,各个方面我都很优秀,在最后一场道术比拼中我遇见了一个很厉害的年轻高手,他只甩出三张符咒就将我打出场地,如果我没有遇见他的话,我当时进入中国道教协会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师父说到这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听了师父这句话我突然有了一点点兴趣。
“师父,你说以我现在的实力去参加选拔的话,我会不会入围”我饶有兴趣的向师父问道。
“就你,不拿个倒数第一我就谢天谢地了,你还是早点洗洗睡吧”师父说完这话将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水喝尽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楼上走去。
“切,我有那么差劲吗?”我自己嘟囔了一句对自己说道。
晚上我躺在一道堂的沙发上有点睡不着觉,此时已经快接近凌晨三点了,我也不敢再睡了,我怕一旦睡着了的话,会睡过头。
“我就不信我会拿个倒第一,就算没入围也无所谓,就当去见识见识了”此时我心里下了一个决心,我要参加这个中国道教大会在全国地区的选拔赛,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证明我自己并没有那么差。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道德经》就看了起来,我这也算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道家的符咒画法我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我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体内的道家真气,如果我将体内的道家真气提升上来的话,我觉得画高级符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师父昨天晚上睡的有点晚外加他全身还有些疲惫,按理说他一般早上六点就会起床,今天早上到了六点半,师父他还没有起床。我不放心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向二楼师父的卧室走去,当我走到师父面前的时候,我发现师父盖着厚厚的被子,他的身子瑟瑟发抖,而且他的脸色通红嘴唇还有些发紫,当我把手放在师父的额头上时,我发现师父的额头十分的烫手。
“这下可坏了,师父高烧”我说完这话就将师父的厚厚的被子掀开,然后我帮师父把衣服穿上,当我将师父的衣服穿完后,我将他从床上扶起来就向外跑去。
在我的心目中,师父他就像一个铁人,他打不倒,也不会病倒,可这次他是真的病倒了,师父他老人家病倒我的责任是最大的。
“刘守,江老二他怎么了”何师叔看我背着师父从一道堂跑出来,他赶紧从弘善堂跑出来向我问道。
“我师父他高烧都烧迷糊了,我要送他去医院”我对何师叔喊了一声就向88号胡同跑去。
“等等我”何师叔来不及锁门就跟在我的身后向外跑去。
“喂小师妹,江老二他病倒了,你赶紧过来吧”何师叔掏出电话就给小师姑打了过去。
“你到中心医院来就行了,我一会和刘守去那儿”何师叔对小师姑说完这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