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瞅着金锭,摇了摇头,沒再说话,这个时候,辛一鸣也进來了“麻雀,那边该安排的全都安排好了,现在五点了,约在8点从城郊的那个废弃工厂见面,什么时候去祭拜那些兄弟,我这边该安排的都安排了,还得让兄弟们吃个饭,把时间算算,别再晚了,司俊杰说了,男人点的解决方式,光明正大的解决方式,晚上8点见,请你喝酒,”
麻雀摇头“跟他沒啥好喝的,让兄弟们集合,准备准备,马上就要结束这些了,去找司俊杰之前,要去看看那些为了我阵亡的兄弟,”说完,麻雀转身就出去了。
房间里面就剩下了我和金锭,金锭看着麻雀出去了,抬头冲着我笑了“麻雀对我动杀心了,”
“什么,”我有些诧异,看着金锭“沒有吧,不可能,金爷,你多虑了,”
金锭“呵呵”的笑了笑,躺倒了一边的炕上,沒有再解释什么,我想着金锭的话,又转头看了眼门外面麻雀的身影,怎么可能。
大概晚上7点多的时候,麻雀把所有的人都组织了起來,这不组织不要紧,组织到了一起,我才发现,原來现在麻雀已经有这么多人了,而且每个人都开着车,很多车都是刚买的,连牌照还沒有上呢,而且所有人的打扮也都换了,之前几次见着麻雀这群人的时候,衣着打扮都挺随便的,也沒有像今天这么一样统一,而且大多都是畏畏缩缩的,今天麻雀把这群人都集合到了一起,肯定也是事先全都安排好的了,來了十几辆清一色的奔驰轿车,全是一色的奔驰,每辆奔驰车上面都有四个人,所有人的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白衬衫,黑皮鞋,每一件的西服的袖口处都缠绕着一圈很明显的黑纱,黑纱的外面沒有写孝字,只是写着殇胜两个大字,來了大概得有50多口子人,一共十几辆奔驰我沒有时间数,一辆一辆的,从头到尾,再院子里面的人,除了要去办事的金锭还有我,剩下的人也把衣服全都换了,麻雀也穿着一身西服,包括辛一鸣,休启这伙人,所有所有的人都是一个打扮,胳膊上面的黑纱上面,全都写着殇胜这两个字,天闷沉沉的,好像随时要下雨的样子,这一行大奔车队,显然已经吸引了所有路过人的眼球,都是新车,全新的车,我猛然之间知道麻雀好几千万的丨毒丨品交易成功了,现在又缺钱是因为什么了,看着这些人的行头就全都看出來了,一个一个大老爷们站的立正,满大街的黑色,显得肃然起敬,异常的有气氛,很气势,麻雀穿上一身西服的样子,还真的让我有些不适应,很久沒有见过他穿西服了,就连在一边的残废,也换上了西服,胳膊上面套上了黑纱,奔驰车排成了一溜儿,再这个地方,显得异常的扎眼。
麻雀站在了这些人的前面,一副大哥的气势翔翔如生,猛然之间有些恍惚,这种气场,这么的有派,这才是真正的麻雀吧,麻雀一个字都沒有说,站在门口,看着所有的人都站在奔驰车边上,看着他,他双臂张开,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仰天长啸“啊,,,”的大吼了一声“殇胜,”话音一落,就听见了下面“殇胜,”“殇胜,”“殇胜,”声音震天,这个小村子,整个村子都是殇胜殇胜的声音,还有偶尔过往的村民,也都盯着这些人,盯着这些车,再一边驻足发呆,还有很多小孩子,跑出來看,他们自然沒有见过这么多的车。
麻雀双手一伸,示意大家停止,所有人都停止了呐喊,声音戛然而止,麻雀转头看着我们,接着大手一挥,所有的人都开始上车。
我和麻雀,辛一鸣,三个人上了一辆车,开车的人,是休启,我们这车上面就四个人,也不是头车,十几辆大本鱼贯行驶,沒有去那个所谓的废弃工厂,而且來到了一个墓园,YIX市郊区的一个墓园,这个墓园的规模真的不小,比我们L市那会的,大的多的多的多,所有人把车子都停在了墓园门口,十几辆大奔,实在是太排场了,天空闷响,已经开始零星的下一些小雨了,休启手上拿着一把黑伞,顶在了麻雀的头顶,看起來真的有些电视上面的感觉,辛一鸣再一边引路,麻雀一行人全都跟着辛一鸣,进了墓园,墓园里面还有墓园,是被辛一鸣承包下來的,这个小墓园,一般人进不去的,虽然是小墓园,但是里面的面积也不小,里面竖立着十几块墓碑,宇飞,张伟,**,这一个一个我听过的名字,现在都刻再这里,麻雀站在了这些墓碑的前面,看着墓碑发呆,后面的人也全都跟了进來,看着麻雀站在那里,所有的人也都安静了,全都站再原地,这场景真的有些震撼,我看着麻雀的眼圈也微红,不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
麻雀冲着休启摇了摇头“不用了,这点小雨,是兄弟们看我來看他们了,高兴的,”
休启把伞又给合上。麻雀的面前。有一个很大的香炉。就是摆在这些墓碑前面的。麻雀从一边一个小弟的手里接过來了香。再朦胧小雨中。把香点着。很规矩的三鞠躬“兄弟们。哥对不起你们。现在才來看你们。等着以后哥下去了。再给你们赔罪。。。。”说完。把香又给插上了。从一边的人手里又接过酒杯“这是哥敬你们的。告慰诸位的在天之灵。今天。我必血洗司俊杰。给你们报仇雪恨。要么他死。要么我亡。”说完。麻雀先是自己喝了一杯酒。紧跟着。把另一杯酒。就撒到了香炉里面。
转身。麻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转身看着身后的这一大票穿着黑西装的人“兄弟们。今天晚上全靠大家了。拿回殇胜。用我们最古老的方式。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还我殇胜王朝。”紧跟着。麻雀大手一挥。所有的人都开始往出走。麻雀在后面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领。雨下的有点大了。休启又把雨伞给麻雀打到了头顶。
“不用了。”麻雀一边往出走。一边开口“刚才是因为要见我兄弟。所以穿的正式点。算是对他们的尊敬。现在祭拜完他们了。沒有那么多讲究了。说完。麻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在麻雀的边上。看着麻雀脱衣服|“天气这么冷。还下着小雨。你还脱衣服。”
“怕把我新买的衣服弄脏了。一会儿你什么都不用做。帮我拿着衣服就行。把事情处理完了。我还要來祭拜我这些兄弟。给他们还了愿”说完。麻雀已经把他的外套脱了下來。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接过麻雀的外套。看见麻雀顺手又把自己的衬衫也给脱了。倒是把自己外套上面的黑纱摘了下來。缠绕到了自己的胳膊上面。这一下。麻雀已经光着膀子了。健壮的身躯。身后的大关公栩栩如生。好像是活的一样。看着背后这纹身。这关公的双眼。都给人一种不自然的恐惧状态。对于殇胜來说。关公就是他们信奉的神明。我跟麻雀我们回到了车上。休启在开车。麻雀从一边把砍刀拿了除了。拿着绷带。开始往自己的手上缠绕。我坐在麻雀的边上“不用枪吗。”
“我们殇胜有我们殇胜解决事情的规矩。他想跟正儿八经的干。我就陪着他正儿八经的干。他手下的也都是我们殇胜的人。很多人都是很无辜的。我们都不愿意造成那么大的伤亡。所以每次决定做最后了断的时候。是不允许使用枪支的。他败了。他手上的人我会收编过來。我败了。我手上的人他会收编回去。就是这么点事情。”
“那他当初害你的时候。难道沒有用枪吗。他是一个无耻小人。你不要太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