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小城里盘桓了小半天,到处去打听柯问峰、艾清英以及突然消失的曹烨、杜心的消息,但跑遍了小城几乎所有的饭店、旅社、汽车站这些地方,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他们。
在汽车站颇为拥挤的人潮中,我又涌上来一种特难以名状的孤独感,摸摸裤兜注意到手机,便又尝试着给母亲打了个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听,我又发了几条短信,也始终没有回音,不安的感觉由淡到浓,由轻到重,很快便紧紧把我包裹住,让我心神不宁。
我咬了咬牙,凭着记忆又给于诺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她是否知道母亲的情况,得到的提示音却是对方已关机。
我越来越担心,再也不敢停留,买了票直奔省会,然后由那里直飞到我所在的城市,下了飞机也没有回家,坐机场大巴直奔百十公里外母亲所在的小城。
一顿折腾快要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两点左右了,按照这两年母亲的习惯,此时应该是躺在院子里面听着评书打着盹儿。但此时我站在院门口并没有听到任何一个评书表演艺术家抑扬顿挫的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连整个胡同都没有多少声响,少了常见的人间烟火气。
我小心地把手放在了院门上,斑驳的木门吱呀一声竟然开了——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
小小的院子,一圈儿是花圃,花圃中间是个葡萄架,架下是一把摇椅,平常母亲就喜欢躺在摇椅上听着评书轻轻打盹,但现在煦暖的让人出汗的阳光下,母亲并不在,曾经躺过的那把摇椅上面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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