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并不大，却如千斤重石压到音千溯心上。他蓦地转头，琥珀色眸中烈电闪烁，沉声道：“你胡说什么？！”

无形中的煞气扑面而来，卫跖心一紧，到底没脚软。他摸了摸鼻子，又笑起来：“这没旁的人，弟子知道，你就是灵虚仙甫，我们的好师尊。”

音千溯挺眉紧锁，目光如电死死盯着卫跖，细细分辨他所有神情变化。卫跖并不怕，他又不是万晴宫派来的奸细，随便看，随便想。

片刻，音千溯转开视线，淡淡说道：“回万晴宫，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不否认就是承认喽？怎么样？当魔君好玩吗？”卫跖围着他转了两圈：“弟子还没这么近距离见过魔君呐，果然惊才绝艳。师尊也是大美人，不过类型不一样，师尊是神清骨秀型……”

“你怎么知道的？”音千溯打断了卫跖的话，放任他说不定会说出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来。

卫跖从善如流地改变了话题：“如师尊忠告所说，弟子确实偷学了九宫八卦明章，那天原本也是求胜心切，结果没想到魔君居然也会，还是对本门弟子都密不传授的暗章。后来弟子找了个借口从供奉大殿里取下宝盒亲自看过，秘籍绝对没人动过。”

“你就这么确定？”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弟子确实不敢肯定。因为保护得再好，只要处心积虑想得到，总是有办法的。但魔君居然还知道我师父的弱点，这就太不寻常了。就连语裳师妹都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以她的脾气也不会告诉魔君。”卫跖顿了下，说：“为了确定，我还去问了月影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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