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出门的顷刻间,轰隆一下一颗丨炸丨弹在夏如芷的身旁爆炸。
夏如芷被炸伤昏了过去,傅景寒背着盛喻没有办法再腾出手,他着急命令文初,“快,扶她走!”
文初凝视着躺在地上的夏如芷,救与不救都在一念之间。
夏如芷抢走了她所爱之人,背叛了她们的友情,就算不救她文初也不会有愧疚之心。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圣母,不原谅也不复仇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救她,文初迟疑了……
“救人!”傅景寒提高了嗓音,文初的心随着跳动。
他的声音有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文初扶着夏如芷上了车。
傅景寒把车开到岸边,安排好的船只等候已久,随行的私人医生为盛喻取出子丨弹丨处理了伤口。
被炸伤的夏如芷不停在流血,医生只能做止血功能却没有输血的血袋。
“如芷有没有生命危险?”傅景寒满满牵挂着夏如芷,她面如白纸没有血色。
同样受了伤的文初静静坐在一旁等待着医生并不着急。
医生为夏如芷测量了心跳脉搏客观的回答,“血已经止住可以撑到岛屿,但上岛以后必须要立刻输血。”
“只要能撑住就好!”傅景寒抚摸着夏如芷瘦削的脸,她弱不禁风的模样另天下的男人都为之心疼。
船靠在岸边停下,盛喻和夏如芷分别被送进手术室。
“医生,如芷是RH阴性血。岛上有相同的血袋吗?如果没有我现在用私人飞机调取。”
“傅先生不要着急,我先对夏小姐做血液测试。”
一分钟后面对显示的专业测血型卡片医生轻松的微笑,“傅先生您放心,夏小姐是A型学我们医院有充足的血袋进行输血。”
什么?
傅景寒再三确认夏如芷是A型血楞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当初的小女孩她明明是RH阴性血!
傅景寒不可能记错,那年就在学校外傅景寒被一群不识泰山的小混混围住。
自幼修习武术的傅景寒还没有来得及表现,就从小巷子里冲出来一个小女孩挡在他身前。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惩恶扬善人人有责,不走我叫丨警丨察叔叔了!”小女孩英勇无比,她逗笑了沉着冷静准备收拾这些小混混的傅景寒。
傅景寒抱着手臂看小女孩表演,准备等小混混动手的前一秒出手。
哪儿想到小混混们不按常理出牌,一句废话都没有将为首的男人上去就是迅速地一耳光扇在小女孩脸上。
鼻血顺着她的鼻腔就流下,傅景寒发了怒冲上去不到三分钟撂倒了所有混混。
小女孩都看呆了,连还在流鼻血都忘记了。
“哼!要知道你这么厉害,我逞什么强?”小女孩撅起俏皮的小嘴,刚准备仰头止住鼻血就被傅景寒制止。
“科学依据流鼻血不可以仰头,这是错误的作法因为血液会……”
“得了!你真嗦,别念叨。”
小女孩按照傅景寒说的做,小混混都被打趴下了她也没有留在这里。
大步流星迈出步伐,小女孩还没有走出两步就被傅景寒扣在怀中,“你流鼻血了跟我去医院。”
“不用,小事儿!再说,我就算有大事一般医院救不了我,因为我是RH阴性血,俗称熊猫血!熊猫血你懂吗?”小女孩得意洋洋如同申明她就是万众瞩目的熊猫宝宝。
RH阴性血,熊猫血傅景寒不可能记错。
为什么夏如芷会是A型血?
一瞬间傅景寒的脑海里闪过了文初与玉佩相符的伤痕,她……会是什么血型?
傅景寒跌跌撞撞走到文初面前,扼住正在擦拭伤口的文初暴躁不已,“跟我走!”
“去哪?傅景寒你要干什么?”文初拧不开手腕,只能任由傅景寒拖着到医生办公室。
“给她验血!”
“好的,傅先生。”
验血?
文初被傅景寒按住手指,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被扎破了手指,血液滴在测验的试纸上。
医生确定血型后回答道:“傅先生,文小姐是RH阴性血。”
视线交汇,文初还是懵懂的状态,可傅景寒二十多年来坚持的三观却天崩地裂!
“傅先生,盛先生和夏如芷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分别转入了VIP病房。”主治医生的出现,让傅景寒来不及多想。
他匆匆赶往病房却探望夏如芷,确定她没有大碍后当晚就拨了电话,“喂,是我。我要夏如芷和文初出生至今的全部背景。半个月?我等不起,我就给你们七天时间资料发到我邮箱。”
傅景寒不知道他的话通通被已经苏醒的夏如芷听了进去,她不敢睁开眼睛心中却有雷霆万钧。
文初守着盛喻,整整两天两夜未曾离开,他受的伤比夏如芷要严重的多。
盛喻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文初,他口干舌燥说不出言语。
文初悉心喂着他水,小心翼翼照顾着盛喻。
可刚抿了一口水尚未恢复元气的盛喻开口闭口都只有夏如芷,“如芷呢?她安全吗?”
“她很安全,昨天就已经醒了。”文初忍了心中的苦楚和酸涩,爱意使人卑微。
“盛喻。”
虚弱的呼唤从门口传来,穿着白色病服的夏如芷楚楚可怜倚在门口。
“如芷……”
深情款款的画面,明明是三个人的事情,文初却不配拥有姓名。
她放下手中的水杯退出了病房,这里……不需要她了。
明明不应该看里面缠绵的画面,可是文初却站在门口挪不动脚步。
透过窗户文初看到他们缠绵的拥吻,劫后重生的温馨荡漾在病房空气中。
甜!
如果是局外人,只会感受到甜蜜。
可文初五味陈杂,一切言语组成的酸苦语句都形容不了她此时此刻的感受。
那不是痛苦,而是冷……锥心刺骨的冷。
“跟我走。”冰凉的手被人握住,文初扭头看到站在旁侧的傅景寒。
他云淡风轻看不出丝毫情绪,文初任由他拉着上车。
车子漫无目的的行驶,文初的思绪也飘到了天际。
“我要去喝酒。”文初言必傅景寒的车就掉头往市中心最好的酒庄奔驰。
她想喝便让她喝个够!
傅景寒带文初来到私人酒庄,地下酒窖里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傅景寒挑了最昂贵也最上头的一瓶拿给侍者,醒酒之后红色的液体摇晃在玻璃杯中。
文初一杯接着一杯试图自我灌醉,她太累了……
自从那一晚在拍卖行苏醒,文初的生活就彻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一幕幕、一场场,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傅景寒,你也喝啊!这酒真不错,你破费了!”酒精上了头,微醺的文初又倒了一杯,他看到傅景寒的影子在摇晃。
文初一步一步朝着傅景寒走去,摇曳生姿妖娆美艳。
“傅景寒,为什么你们都不爱我?夏如芷,她到底比我好在哪里?”文初用手勾住傅景寒的下颚,她笑的又美又凄楚。
“文初,你在撩拨我的欲望。我劝你停手,否则是要付出代价的。”
“停手?要是……我偏不呢!我……唔……”
傅景寒将文初按在酒桌上,咬住了她粉。嫩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