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道:“也不是非要现在…主要是之前你爸走的时候不还是特意说好了吗?说要看我做出来点什么成绩,可是现在眼睁睁看着公司里的事一团乱麻,我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即便文初可以藏起自己的小动作,傅景寒还是察觉到了文初的敏/感,低笑一声,又有些不老实地摸索了一下文初的指腹,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下轻轻的颤。
眉宇微扬:“有我在,你怕什么?”
文初吞了口口水,使了使力气,把自己的手从傅景寒的手里抽了回来。
“我只是想让你抽时间给我当一当军师,你这话说的就像是我要把整个公司都扔给你帮我打理一样我可真没想着让你多费心思去干涉我的公司,毕竟怎么说也是我自己好不容易才求过来的孩子,就算是以后长残了,我也要亲力亲为。”
傅景寒低笑,也不知道是在笑文初刚刚抽回手指的动作,还是在笑文初说的话。
道:“你公司名字明明就是盗取了我的理念,现在又不让我插手,怎么?你这可是明目张胆侵犯我的权利。”
文初道:“我那就是个小作坊,哪里用得着傅总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帮我整顿啊,而且平时你已经很忙了,不想浪费你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这种小事儿甩给我来就可以了。”
傅景寒仍是将一只手臂撑在文初的身旁,自上而下地看着他,黑色的眸子幽深莫测。
淡淡道:“时间和精力是可以匀出来的,更也要看是对谁。”
不等文初再多说什么,傅景寒低笑一声,重新俯下身。
“每一次你都想方设法的找话题要从我身下逃走,怎么,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文初眼看着自己正经的话题又要被带骗,可面对傅景寒咄咄逼人的目光,又逃离不得,小声的说道。
话出口,连文初都听出自己话里的没底气,
傅景寒又是轻笑,伸手捏过了文初的脸颊,将他的脑袋转正,让她看着自己。
“那今晚就不能主动点?嗯?”
文初多希望傅景寒能听得出自己话里的言不由衷。
但他似乎又能察觉到,傅景寒听得出来,只是故意装傻。
文初伸手拍了拍傅景寒捏着自己脸颊的手。
重新正色道:“不要扯开话题!”
傅景寒笑,又颇为委屈地甩了一下自己刚刚被打了一下的手。
“明明是你打断我的主题。”
傅景寒又将下巴压了下来,埋在了文初的脖子处,蹭了蹭他的脸颊,漫不经心的道。
“你那里有什么疑问,可以等到明天整理好之后发给我,大晚上的你做那些工作也不会专心的,如果是因为你刚刚接手的那些管理层的问题,那倒是更好说,我直接从的弗巢里面调走一些精英过去。”
傅景寒又从文初的身边抬起头,伸出手指,将垂在文初肩膀处的头发撩回到沙发上,低头看着她轻轻的笑。
“或者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随时听从你的差遣,需要我过去帮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不用。”
听到傅景寒又想要插足自己公司的事儿,文初斩钉截铁的拒绝。
而且若是敢把傅景寒这尊神请到自己那个小破公司,怕是不只是自己的公司,连整个大厦其他的工作室都要一起跟着炸了。
“我主要是之前看到的都是一些理论,但是理论和实战毕竟还是有些不一样啊,我就怕中间万一有什么差错,好不容易才求来的一个公司,要是就这么毁到我手上,再被那些人东扯西扯传到你爸那里,那我在他面前的面子还到底要不要了。”
傅景寒道:“嗯,说白了,到最后还是扯到傅枫眠身上去了。”
话音刚落,傅景寒忽然起身,在文初身旁坐了下来。
来自于文初身上的压抑感也随之消失,可文初却并没有觉得松了一口气,总觉得从傅景寒刚刚的那句话里听出了不同的意思。
正头疼着该怎么继续聊天,结果傅景寒却直接将她抱到了腿上。
文初一惊,原本是想要挣扎着下来的,可傅景寒的手却好巧不巧的落在她腰间最敏/感的地方,只轻轻捏了一下,就勾的她软绵绵的无法动弹。
文初索性就靠在了傅景寒的怀里,声音软糯的说道。
“那你说,我要不要再去报一个和这种管理相关的课程什么的,去学学这种相关知识,不至于遇见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就一头雾水,连点实战经验都没有。”
傅景寒低笑,似乎是从胸腔处发出来的,文初正要侧头去看他,却忽然被他咬住了耳/垂。
文初没防备,细密的刺痛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也不软了,立刻从傅景寒的胸/口处弹了起来,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扭头瞪着傅景寒。
还不等她开口质问,傅景寒的眼神不明的盯着她。
似笑非笑,“我都急不可耐了,强忍了好久的性子听你说些有的没的的事,都愿意奉献出我自己,去你公司里当个打杂的,你还要继续跟我在这里东扯西扯?”
文初张了张嘴想要狡辩,可什么话也说不出。
傅景寒也没继续僵持,拉过她的手,直接向自己的身下按去。
文初下意识的忙要将手抽回来,可傅景寒却是早有防备,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她整张脸瞬间红透了,压低了声音喊道:“傅景寒!”
“想早睡?”傅景寒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身体微微前倾,靠的文初更近了一些,贴在她的耳朵,呼吸间的温度撩进她的耳际。
“今晚你主动,我只要一次就放过你可若是换成我现在这样继续……”
傅景寒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看向文初的目光里带有着调侃的笑。
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文初被傅景寒抱着从浴室回到床上,目光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还想着今天自己想要处理的业务。
身上却像是脱了力一般的,连抨击傅景寒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次?这种话自己居然也信?
感觉到傅景寒坐到自己的身边,文初累得连看他的力气都没有,软糯糯的躺在床上。
傅景寒扶着她坐了起来,从床头边拿过吹风机,手指穿过文初黑色的长发。
文初整个人都像一个咸鱼一样,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傅景寒的怀里,有热风吹过自己的耳畔,软的他她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傅景寒折腾。
文初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涣散,只能感觉到傅景寒的指腹摸索过自己头皮的时候,有些舒服。
耳边的一切都渐渐变远,脑海里却忽然闪过一个人。
日期:2020-01-10 1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