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管家,东跨院半月前就已经有人包下了。”店小二真急了:“小店开门迎客,来的都是贵宾,自然没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小管家担待一二。”
卜辙没有作声,拦路的哨棒也没收回来,北面冲过来的那匹马就到了近前。
一个穿白挂皂,头戴范阳帽,脚踏黑色软底靴,腰挎单刀的家伙飞身下马,左手按着刀柄上前一拨哨棒:“莫相公陪着客人马上就到,闲杂人等赶紧让开!”
卜辙原来的兵器是一把七尺长的断魂锛,重量六十多斤,他的臂力起码有七百斤。
头戴范阳帽的家伙大咧咧一伸手,不仅没有把哨棒拨开,反而被一股大力震得身形一晃。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这一下丢了脸面,头戴范阳帽的家伙脸上可就不好看了,不过他没看卜辙,而是对店小二喝道:“小儿子(宋朝的店小二),究竟怎么回事?”
“周都头,实在不干小人事。”店小二果然见过大世面,虽然浑身都不自在,但是说话却丝毫不走样:“这位小管家一定要东跨院,刚才就在理论。”
“放肆!”周都头一个后撤步,哐啷一声拔出单刀指着卜辙:“你是何人,竟敢扰乱朝廷公干?”
卜辙收回哨棒往身边一顿:“小爷是住店的客人,和朝廷公事何干?凡事都有先来后到,你趁早滚远些。莫说一个小小的都头,如果等到我家大官人和小娘子发脾气,你后悔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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