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确实也乏了,那就好好的补一觉。
晌午饭吃了不久,赵长山和硬柴爷人老了没那么多瞌睡,硬柴爷今天刚从山上下来就被儿媳妇劈头盖脸骂一顿。
意思是说,你喜欢庙上,就住在庙上别回来,山路这么陡,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负责任,村里人还说是家里不孝顺,老人没地方去才去庙上的,这是给儿子和儿媳妇嫁祸名声。
骂完硬柴爷,当然不是明面上骂,边干活边摔东西边骂的那种,下来接着骂我,不知道从哪里认了一个故友,还叫来住在家里,既然那么听故友的话,就不好回来跟着故友去就好了,最好别回来,让故友一起给埋了算了,这才把硬柴爷气坏,跑到长山叔家里避难躲清闲来了。
儿子又不敢放半个屁,硬柴爷很是不明白,现在的男人都是个软耳朵,怕婆娘。
两人还在院子里说话,有个男人推开门进来了。
“周庸,你怎么来了?饭吃了没?没吃让你嫂给你做,前两天逮的野兔还有,给你热热。”应呈的不是老舅赵长山,而是表哥。
看见老爸板着脸不说话,儿子还特意提醒一句老爸,“爹,周庸来了。”
“我知道了,我没眼瞎。”周庸提着两只野鸡,嬉皮笑脸。老舅和周庸的账碍于我的面子还没算。他可是硬生生的吞了我一笔钱,现在村里的庙上又特别需要我,要是我以此作为要挟,赵长山就算吃不了兜着走可是也没有一点办法,好在我还是一个比较开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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