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时起,那房遗玉只是个被她随意践踏的蠢女人,若想让她承认自己不如房遗玉,那是绝然不可能的。
“单凭此处,你便不如她!”长孙辅机面对长孙娉婷的失态,暗中微微一叹,表情却未曾有过变化。
“遇事不如她冷静,行事不如她果敢,更没有她那身与寻常女流截然不同的本领。”长孙辅机想起了他同房遗玉在太医署的初次见面。
面对唐太宗时的沉着冷静,面对魏征责难而奋起回击,房遗玉所表现出的状态,根本不像是一个及笄之年的少女。
房遗玉那时展现出来的机敏,即便强如魏征,也被她驳斥的无言以对。
自那时起,长孙辅机就将房遗玉放在了心中的某个位置,因为他明白,房遗玉的出现极有可能会使他的政治生涯出现拐点。
原因无他,只因房遗玉是房玄龄的女儿,而房玄龄与杜如晦二人乃是如今他在朝堂中的最大敌手。
有他们二人干预,凭着长孙辅机的外戚身份,根本难以掌握朝中大权。
而作为大唐朝堂中最为狡诈的老狐狸,长孙辅机早早便想对房杜二人下手,之所以至今未动,只因时机未到。
要知大唐如今正处春秋鼎盛之际,善于谋划国事的房玄龄,以及善于妥当决断的杜如晦,最受之唐太宗依赖。
他们二人对唐太宗而言,正如同左手右手一般,谁若敢针对他们,无疑于在剁唐太宗的双手。
这般自寻死路的事情,长孙辅机是决然不会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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