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诚及三千士兵,是他先前就派出去的,也确实是要去奉天城加入勤王队伍的,结果韦皋前来凤州后,就对严震说交割时期,为防备士兵不稳,便派了自己的支度官刘辟,进入张开诚营中,担当监察的职责。
这是个很正常的举措,当时严震也没有想太多。
怎么刘辟一去一个准,就算清楚张开诚会叛变?
可严震这时再说什么也无用,他已经被奉义军控制起来。
大散关南,没有走出陈仓道的张开诚营地中,这位兵马使被全身捆绑住,呜呜挣扎痛骂着——刘辟等数位奉义军军将,先前入张开诚的营帐内饮酒,可趁他不备,就把他给捆起来了。
而张开诚的队伍,立刻就被控制住了。
“杀了他。”刘辟拍了下桌案。
接着刘辟忽然长大嘴巴,死死按住胸膛,猛烈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仿佛不这样做他就会死掉般,发出“嚯嚯嚯”的哮喘声。
这怪异的病症,自刘辟在长安城吞过舍利子后,就伴随着他。
几名奉义军军将都用畏惧疑惑的眼神望着他,看着这个不断发出嘶喘声的妄为之徒。
好不容易,刘辟仰面,长吸了三口气,终于回复正常,又指着张开诚说,把这位给杀掉,罪名就是勾结李怀光、李希烈,企图借勤王之机,奇袭奉天城。
杀了张开诚,我们就把这三千人拉回凤州去和韦军使会合。
“事情不济,可是要抵罪反坐的。”其中名军将担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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