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南阳是个什么说法?”皇帝责问起缘由来。
“韩南阳说,一是东南盐利而今重归江淮盐铁转运使所有,二是......”
“是什么,明说!”
崔造不敢怠慢,即说韩滉在润州军府里发过话,称现在运现钱到京师里太不合算,运一千贯钱得损耗一万贯。
“荒唐,荒唐!”气得皇帝狠狠用拳头击打着屏风。
其实韩滉原话并没有大错,这位南阳公是真懂经济学的,他不愿意把钱送到京城也有充裕的理由:我镇海军所辖的东南数州,经济这么发达,农商业如此富庶,结果每年却要把大批的铜钱送给国库或天子私库藏起来,而金银铜这些“天然货币”一旦不参与流通,就会丧失掉其作为钱的价值,宣州、润州、苏州等地也会因此“钱贵物贱”、“闹钱荒”,江淮间的那些江贼、山棚就会聚啸起来,大肆私铸劣币,渗透占领市场,或贪图其他能等同于钱币的物资,比如盐,这样不出数年,江淮东南经济萧条不说,私钱、私盐也会更加猖獗,无异于杀鸡取卵。
由此韩滉是反对将钱长途跋涉送到长安来的,他更愿意送粮、布帛。
可皇帝却啥都想要。
不过皇帝也不想和韩滉翻脸,他要从长计议,便对张延赏和崔造说:“先从韩滉那里,弄到一笔钱再说好了。”
反正当初韩滉也信誓旦旦,说要全力支持平凉筑城的大业。
小延英殿召对结束后,张延赏单独请求留下,说有度支方面的事想和皇帝私下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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