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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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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初的假设是凶手会将婴儿归还,可是没有加上衣冠冢的因素进去,所以在我发现这个关键,我可以很肯定,那些未归还的婴儿绝对是被放回衣冠冢里了,那些未曾设置衣冠冢的受害者才会被归还骸骨,事实上,在当前的情形看来,直接归还,比特意放回衣冠冢要方便得多。”

“经过十六年,就是有证据也已经消失了,你为何这般在意?”赵谨言又问。

“有的证据即使过百年千年,仍会在上面留下点印记,眼下这白骨便告诉我许多信息,烹饪有许多方法,最简单的就是剁块烹煮,可是这样的手法在凶手看来,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不值得他们自以为高一等的身份,直接烹煮显得单调,这白骨上面的痕迹,是凶手一点一点剔肉所留下的,和这次失婴案不是同一种手法。”夏如画下心翼翼的放下检查过的白骨。

“你觉得是他的后人所为?”赵谨言问。

“后人或徒弟都有可能,又或者是他本人,只是他的手法得到提高,唯一得到确切的答案,他拥有超出这个年代的知识,先前仵作三子发现,婴儿头骨的顶骨上都有一个细孔,人骨天生有细孔的也不是没有,只是所有婴儿顶骨上都有相同的痕迹,就不是偶然了。”

夏如画突然目光放远,说:“其实很早之前的便有过这样的预感,无论那人的身份如何,他绝对不仅仅是如今的身份。”

赵谨言疑惑一丝,惊悟:“你是说他有可能和你一样,也是来自异世界?”

“我倒是希望如此……”她意有所指的说。

赵谨言拧眉,随即恍悟的惊问:“你是说那幕后之人是你娘亲?”

“我只是怀疑,可是时空机器将我交换,换走的又是谁?拓跋珏说的那个人格分裂的师尊又是谁?我的脑袋不允许我将毫无相关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夏如画掩面陷入烦恼中。

“你觉得那个新的线索,那头骨上的那个细孔是如何造成?”赵谨言企图打开她的思维。

“若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针孔,其作用大概和脑髓有关联,或活食人的脑髓,或其他更骇人听闻的举动,唯一符合的利器痕迹,只有现代的注射器针头。”之前郝亚笙的案子让她明白,在这里想要打开头颅,并且精细到细微的针孔般,目前绝对没有能力可以做到,未有来自现代的器材所造成的,这也是唯一合理的推测。

“这便是你怀疑所在?”这下连赵谨言都无法质疑。

“我能不往那么方向想么?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凶手和现代的关联。”而到访过的外来客,也就只有她跟她娘亲了。

正是烦恼之时,杜明耀匆匆跑来,气喘吁吁的说:“大人,不好了!”

夏如画杏目一番,哼了哼,骂道:“你才不好,你全家都不好!”

杜明耀慌张的脸一怔,手足无措的垂眸。

“说吧!是茅房堵住了,还是茅房的手纸被偷了?”夏如画带着情绪的冷声。

一旁赵谨言忍不住啧声,她还真是不遗余力的一次性把俗话都说齐了。

“是,是证物房被盗,廖先生和夏小哥都被打晕了。”杜明耀如实回答。

夏如画怔了怔,小脸愕然,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眼下幕后凶手便要反击了,她理应想到这样的后果。

她咬了咬牙,怨气的说:“我这就过去。”

夏如画立即起身,匆忙得连身后的大主子都忘记牵上。

赵谨言无奈的跟上,到了证物房,只见年轻仵作已经把人给扶起来,桌上摆的证物一应不见了。

看着空荡荡的证物房,夏如画大受打击,脸上光彩不再,好似心中的大山倒塌般。

她的失魂落魄让赵谨言心疼,连忙安慰:“别担心,我早早已命影卫监视,怕是已经掌控歹徒的行踪。”

听见主人的召唤,影卫立即上前回话:“回主子,影卫守在暗处,并未发现有人进入过证物房,只是听见里头夏小哥发出的惊呼声,方进去查看,之后影卫追捕该黑衣人,发现他乘船逃离,本想追上前去,对方竟在河中心自焚,连同证据一起焚毁了。”

“是我破坏了他的规律,他这是在向为我示威!只是……不至于这般狠毒,你说他有必要这么绝吗?那些可都是他的同伙。”不止是证据的被盗,更是又一条人命的自毁,加上先前的血腥,这些种种都冲击着夏如画的情绪。

看见她大有崩溃的迹象,赵谨言连忙安抚:“如画,幕后之人罪大恶极,这些死士或受威胁的或表忠诚的,性命在他们眼里已经不重要了,人无完人,你何必为那些恶人感到惋惜。”

“我……我才不是为他们惋惜。”夏如画目光带着惊恐,眼眶微红,似乎被一些事情困住。

她的逞强又怎能骗得过赵谨言,他对她的了解甚过她自己,“是与不是都无所谓,别再纠结,他些人不值得你同情。”

她目光闪烁,似乎被他的话安定下来,缓和了心情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前也见过黑帮里的打手,替他们的老板背锅甚至牺牲性命,可是我一直无法释怀,为何他们要伤人,那样他们得到什么?”

赵谨言思维敏捷的为她释疑:“你不是说过,幕后凶手不过是想要打击我们富有怜悯的心灵,如此你更不能倒下。”

她明显松了口气,随即又担忧,说:“我明白了,只是没了那些证据,日后我们要如何定他的罪?”

“你放心,这案子就算少了证据,同样可以定他们的罪。”不同她的观念,在这里要定一个人的罪,往往无须解释太多,更无须对公众公开罪行,百姓们只清楚一样,那便是凶徒已经伏法,即能安天下人的心,谁又会去在意凶手行凶的过程和想法。

当年魏氏伏法,百姓们也不问缘由,只觉得魏氏应该下地狱,而非终身监禁。

“可是无证指控,如何让他们信服?”夏如画的现代思想始终无法理解。

“这些你不必担忧,只要做好自己就行。”赵谨言柔声劝说。

毕竟这里是他的主场,就算是为官三年,许多古代的规矩她仍是后知后觉,对他的信任也就让她抹去顾虑,说:“好吧,先去看看有银的情况。”

好不容易让夏有银清醒过来,摸了摸头上的大包,他龇牙咧嘴的啧声。

“有银,你可还记得事情经过?”

夏有银忍耐着剧痛,努力的回忆,目光睨向一旁的廖清风。

原本就对廖清风有所怀疑的赵谨言立即冷下锐目,走到廖清风跟前,质问:“你可还记得事情经过?”

他迟疑一会,连忙拱手回道:“王爷,小的去完方便,回来便看到夏小哥倒在地上,之后只觉脖子一阵吃痛,人便昏过去了。”

“如此你是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这件事情已经对夏如画造成打击,向来淡定从容的赵谨言都不免着急,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

廖清风又是一顿,才回道:“王爷,小的不是奸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来回看了个遍的夏如画总算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出声维护道:“谨言,廖师傅又怎么会是奸细呢?他跟我们合作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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