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淡淡的声音，让得原本还兴奋无比的郑总，顿时坐蜡。

是啊……

他虽然是亲眼所见，可是空口无凭，什么都需要讲究一个证据。如果随意几句话，就能将这位秦主任赶出省人民医院急诊科，那院方未免也太过儿戏。

而且他相信……就算是他当场指认秦洛羽，对方也会矢口否认这一切。

而除了自己以外唯一的证人张云珊，现在更是宛如跟屁虫一般跟在了秦洛羽的身后，想要说服她站出来指认秦洛羽，这显得颇为不现实。

“好了，没什么事就先这样吧。”

听着电话另一头不耐烦的声音之后，电话里传来的忙音，郑总也是满脸苦笑的蹲在地上。

李主任在电话里显然是对他所言还有些半信半疑。事实上，就连他自己也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产生了幻觉。

毕竟……他所看到的一切，实在是有些太过骇人听闻，太过惊世骇俗了！

就算是众人愿意相信他，但是在他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是真的奈何不了一位堂堂主任级医师的。

苦思冥想之下，他已然是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和主意，来收拾秦洛羽。

“该死的！难道就让他这么混过去吗？！”

握紧双拳的郑总，此时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明明抓到了把柄，但是却没有直接的证据。这是最让他感到苦恼的。难不成，还要用手机偷拍一段吗？

可是……这恐怕是极为困难的。

他只是匆匆一眼，就险些被秦洛羽发现。长时间的偷拍，显然更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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