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对著赵炳义,咬了一阵耳朵,我很好奇,于是我走过去听了一下,谁知这一听不要紧,我感到有股巨大的力量推动著我,“嗖”的一声,钻进了赵炳义的耳朵里。
我听到的最後一个字是“杀”我复活了?我成为赵秉义了?
我低头一看,我的大肚子和臃肿身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我从个四十多岁被戈壁狼啃死的国民党少将变成个二十来岁的骑兵了?
我从张世雄变成赵秉义了?如果我变成赵秉义了,那赵秉义去哪里了?
络腮胡子还在耳边叽叽喳喳,我根本听不清也听不进他说的是啥,而且他的胡子茬子弄得我的耳朵好痒痒。
我把耳朵抬起来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著这个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一下子就懵了,因为他想不到我会用这种表情看著他。
我们大约对视了五秒钟,络腮胡子抡圆了给了我一个嘴巴!
我想这下子他可惹祸了。
于是我就从腰里把枪掏出来了。
从1926年开始,不管是当学员还是上战场,就没人打过老子的嘴巴子,这小子今天算是活到头了。
络腮胡子应该是嚣张惯了,他绝对想不到,骑兵一师机动旅三团二营八连五班战士赵秉义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在挨了个嘴巴子以後居然敢掏枪对著鼎鼎大名的张友顺、张大胡子。
张大胡子在迪化揍人是出了名的,只要是他想打,他敢打,基本上都是挨他的嘴巴子,这就像先秦时期左丘明那个瞎子写的《左传·昭公二十五年》里面说的——“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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