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想到冷城北说过的话，人掉下去就不见了，一定是那时候出了什么事，冷城南如果失忆了，那就不会回家，遇上了姚先生也都有可能。

“乔医生，那你说，一个人的相貌，相隔十年，突然的变了，变得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你本来是很熟悉这个人的，但是他忽然变成了另外一张一点都不一样的脸，简直就像是两个人，那么他怎么做到的呢？”

“整容。”

苏暖那边再次陷入了沉默，虽然这是个苏暖没有想到的事情，但是苏暖已经开始紧张了。

想起沈傲风的种种做法，苏暖不能不说他就是冷城南。

“乔医生……如果他整容了，那还能从什么地方来判断他就是这个人呢？”

乔卓安的心口微微一震颤抖：变脸？

乔卓安看了一眼别处，最后目光落在了电脑的上面，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她确实没有去想过那不是慕枫的脸，如果是做了手脚的脸，她确实没有发现。

乔卓安强作镇定告诉苏暖：“一个人可以轻易的把一张脸换成另外的一张脸，这并不是稀奇的事情，在我们医学界像是这种事情很容易做到，只要是看看你找到这位主刀医生是不是有这个能力，如果是有的话，那就没问题。

但是人的脸可以变，其他的……生活习性，声音，目光，气息都不是能够改变的。”

“如果不看他的脸，看到他的背影，就觉得是这个人，他的声音一点变化没有，他的性格也是，他还有很多的特征都没变化，我是不是就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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