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杀的太多了，可是她死了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你要不要给她终身监禁什么的？”

“我不是法律，不能逾越法律，她就算是老实交代，也免除不了死刑。”

“那她知道这些么？”

苏暖摇摇头，不是她烂好人，是真的觉得，沈傲霜这个人，很悲惨，尽管杀了那么多的人。

回去路上苏暖问冷城北：“为什么沈傲霜要杀那么多的人？是真的那方面寻求刺激？”

苏暖觉得不是，觉得这事和冷城北拖不了干系，她能看出来，沈傲霜看冷城北的眼神都是暧昧的。

这位爷也不隐瞒，有什么说什么。

“每次沈傲霜作案都会在我们夫妻合房的时候，看完了才去犯罪。”

苏暖震惊不已，虽然知道一些，但这也太离谱了，何况这位爷嘴里说出来风轻云淡，那么的随意。

“要你这么说，她是真的心里有问题？”

“在一个本身就扭曲的组织里面长大，扭曲是很正常的，但是沈傲霜的年纪小，我看过她的骨骼测试，她只有十六岁。”

“十六岁？”

苏暖再度被震惊了，冷城北点头：“对，十六岁。”

“就是说，她刚成年。”

“还不算成年，我们所说的成年要达到十八岁，但是沈傲霜并没有达到十八岁，不算成年。

一个少年，她的判断能力是完全没有的。

沈傲霜的学历不高，读书初中程度。

她的环境是杀人杀人杀人，她出来就会到处杀人。

她第一次看见我们在一起，但是很想体会一下，然后到处找人去体会，体会之后杀人，这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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