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这项后,在仪式的角度上说,我俩就是正式的夫妻了,因此所有宾客也都在此时起身鼓掌,为我俩欢呼。
再往后,便是向双方父母改口,我正儿八经的管颜悦瑶的父母叫爸妈,她也郑重其事的管我的父母叫爸妈。
但这整个过程中,她的盖头都是不掀起来的,这事只有我才能干。
所有仪式的最后一项,就是我与颜悦瑶入洞房。
洞房就安排在了宴会大厅附近的一栋规格堪称宫殿级的别墅里,这地方平时既不是我的住所也不是颜悦瑶的,而是作为我俩婚房专门建造的,它的规格也因此比其他集团高层包括我俩平时居住的别墅要规格高出很多,今天算是它第一次投入使用。
我抱着她,一路走进新房之中,扶着她让她坐在床边,不过我这会儿还是不能掀盖头,因为我得出去陪宾客喝酒,这是中式婚礼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外面这帮朋友能喝酒的又有一大帮,所以我更得陪好了才行。
等我一出去,就立马被包围了,全都是过来恭喜我然后给我敬酒的,幸亏我是千杯不醉,要不然就是个酒神来了也顶不住这么灌,尤其是陈老大和巴立朗,他俩是灌我酒的主力,然后李嘉豪、小烊、徐布等人在“第二梯队”,单云台也跟我喝了不少,就连华楚妍与上官云燕都跟我对掰了几杯,华楚妍倒没说别的,表达了对我与颜悦瑶的祝福,而我也表示谢谢,并祝福她与陈老大,顺便催一下他俩何时结婚。
与华楚妍说完了,就是上官云燕,她说:
“项王,真羡慕姐姐,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有今天。”
“那这得看单帮主的了,我体你催催他,让他赶紧娶你当‘洪门’的帮主夫人。”我说。
上官云燕没说话,只是颇有深意的笑了笑。
长话短说,这场酒那真叫喝了个昏天黑地,直到我凭借着对酒精完全免疫的体质,将这群人基本全干趴下之后,才将将“杀出重围”。
只是在我扫是周围的时候,看到那一张张对着我笑的笑脸中唯独少了周洲,心里有一些落寞,但转念再想,我与颜悦瑶的婚礼如果让她来,让她看着我来成亲拜堂,那就不是伤害她的问题了,而是残忍了。
喝完酒,在我的挽留与秘书长的安排下,大部分宾客当晚都住了下来,在集团最大的内部招待酒店,这酒店依山而建,风景秀丽硬件设施超一流,等到了次日,再根据每个人的行程不同,安排不同的返回计划。
再等我回到洞房时,颜悦瑶还在静静的坐在床边等着我回来,我用侍从递过来的一根玉石的“挑杆”,将她头上的红盖头挑起,看着盛装的她,真叫一个美轮美奂,让人看一眼便无法挪开眼神。
这让我愣愣的直等到侍从提醒才意识到还有交杯酒没喝,便接过托盘上的纯金酒杯,与颜悦瑶一人一杯。
但按照规矩,交杯酒并不是一饮而尽的,而是先各自喝一半,然后互相交换,再喝的时候将剩下的一半喝掉,这才算一个完整的“交杯酒”仪式,寓意夫妻同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放下空酒杯,侍从端着托盘出去后,我坐在她的床边,拉起她的手,说: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也是。我甚至都没想过能有今天。”颜悦瑶说。
“是因为没想到我会娶你吗?”我说。
“嗯,我最初的想法是只要能跟你好,只要能待在你的身边,哪怕是给你当一个无名无分的情妇我也满足了,后来咱俩相爱,我才敢幻想一下婚姻,而现在,这个幻想成真了。”颜悦瑶说。
“对,成真了。而且咱俩都在最初体验了一把对一个敌人心动的感觉。”我说。
我与颜悦瑶正说着情话,外面那群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带着酒劲儿过来闹洞房了,之后就是我和这帮糙汉子以及他们带来的部分“家属”展开了“激战”,巴立朗这个家伙企图转到后面来脱我的裤子,我心说小样儿这是我在学校时常干的事情就你还想用这个来对付我?结果他不仅没有脱掉我的裤子,还被我反手摁在地上脱了个大光腚,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还有陈老大与李嘉豪,这俩人平时不对付,今天却异常团结,左右夹攻我,看那意思要和我摔跤。
那我肯定不能瞎客气,这一只手对付一个,就跟他俩在后院儿里比划开了,李嘉豪的酒量比陈老大强得多,所以他还很清醒,但陈老大是正经喝多了,脚下没跟,被我一使劲儿就摔了个趔趄,而李嘉豪那边看没人配合了,见好就收扭头便跑。
其余人见“近身搏斗”跟我这儿实在是沾不到便宜,就纷纷掏出准备好的礼花筒向我“集火射击”,然后我就被喷成了大花脸。
总而言之,这一通闹也是真的很开心,等都闹够了,众人被送回去各自休息这自不用说,而我清理掉身上的礼花,回到屋内,再看到颜悦瑶满目含春的看着我,那感觉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直接上去把她扑倒。
虽然平时与颜悦瑶**的次数多了去了,时间也都是以一整晚起步,一次一个对时以上也是正常现象,对于她的身体,我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就是如此,也丝毫不减我对她的渴望,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当两个人互相了解到极致时还能时刻保持期待与依赖,这就是真爱的最高境界。
而今晚是我俩的大婚之夜,气氛又完全与平日里不同,每次看到她都会神魂颠倒,更何况是现在,所以这一夜我与颜悦瑶算是用身体力行的方式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场人生三大喜中的“洞房花烛夜”,我给满分。
次日早上,我俩虽然都恋恋不舍,但也没有太过缠绵,因为大婚的第二天还有不少事得干,首先是再次给双方父母问安,然后是去送昨晚住下的宾客们回家,在机场、码头,与宾客们一一道别。
这些都完事后,又把与婚礼相关的一些其他事宜处理妥当,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看起来不多但真还就挺费时间,不管是自己去做还是吩咐属下去做,等处理完了,这又是一个白天过去了。
最后计算众宾客随礼的总额,足足收了高达几十亿,而其中尤家毫无悬念的拿下了第一名。
本来呢,大婚之后的几天内,整个集团上下还都在之前的那片喜气中沉浸着,而我也是,大有一种春风得意的感觉,觉着自己现在真是什么都有了,事业、爱情、地位、金钱、儿女等等一切,但想到“暗黑殿”还未灭时,我知道这可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
大婚后的第四天,我与颜悦瑶还要去度蜜月,这个是必须有的,只是碍于集团事务众多,所以我俩的时间也不长,就三天,要去的地方也都比较特殊,没有一个是炙手可热的著名旅游景点,而是我俩自认识以来,从外蒙开始,到正是确立关系这段时间内所走过的所有地点。
这中间为防止有人,特别是“暗黑殿”趁机“搞事情”,安保方面的措施依然是最高等级的,不过好在并没有出什么事,三天把这一路走完,回忆了两人的过往,更加加深了感情后,这天我俩就乘机返回了,结果这飞机刚落地,我俩刚从扶梯上下来,秘书长火急火燎的就跑了过来,他气喘吁吁的说:
“项王,刚要给您打电话呢,听说您要回来了,这才来等您,你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怎么了?什么大事让你都这么不淡定?‘暗黑殿’打过来了?”我说。
“不是‘暗黑殿’,是关于巴副统领的,他现在在会客厅,您赶紧去!”秘书长说。
“到底怎么了?!”我问。
“哎呀—您去了就知道!”秘书长说。
他跟了我这么多年,行事作风我一清二楚,是个办事精明到位的人才,我不然也不会一直跟在我身边,他跟我说话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次这么吞吞吐吐让我知道这肯定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所以我也不问了,拉上颜悦瑶上车的同时,继续说:
“那别人呢?”
“冉王有重要科研项目现在去了‘乞力马扎罗山’那边,斗王在外面带禁军夜训,周董、烊部长在开一个很重要的经贸会议,都回不来,静王目前离得挺近,但正在往回赶的路上。
杜神医与云师傅倒是在,可他俩镇不住巴副统领啊。”秘书长说。
我一听也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集团的核心人员今天都有事,其实说回来还就我跟颜悦瑶比较闲,去接了她的父母又见了我的父母,只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到底出了什么事能让这个久经大场面的秘书长急成这个样。
实在忍不住,我又问了一遍:
“你马上告诉我,巴立朗到底干什么了?!”
“他在会议室,把尤凝推倒了,而且是用强.”秘书长说。
“什么?!”我一听这话,头“嗡”的一声响,这“什么”两个字一出口,把车都震的一晃,颜悦瑶听的也眨了好几下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