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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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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非常有情调,当然,前提是我没有遇到那一具浮尸。

当时我俩正靠在从盐亭城内穿过的弥江上方的文同桥上吃着刚买的串串,我拿着一块儿豆腐皮对钟半缘说:“来,张嘴,啊~~~卧槽!!!”

钟半缘正听了我的微微张嘴着,结果我后半句直接就把她吓得叫了出来,手里面的豆腐皮也因为整个人一个哆嗦直接弄了她一脸。

她“啊!”了一声连忙就问我怎么了,我指着飘荡在弥江上面的那个黑黑的一坨,又揉了揉我那不怎么灵光的眼睛才问钟半缘,你看看,那个是不是人?

钟半缘盯着看了三秒,突然一下抓着我的胳膊,然后对我说:“就是就是,真的是人,会不会死了?咱们快走吧,好吓人啊。”

废话,肯定是死了啊,我心想要是大活人,谁能那么悠闲的躺在水面上啊。

“要不然咱们报警吧!”她又对我说。

“你报警!完了之后要是害怕就回旅馆等我。”我对她说了一声之后立马就往桥的另一头跑去。

她在后面问我干什么去,我说,等丨警丨察来尸体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我先去捞尸体。

说完后我又加快了步伐,要说当时情急之下我只是做了一个决定,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考虑钟半缘的感受,是啊,他娘的,捞尸,对正常人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字眼,但是我感觉我经过了我爷爷的事情过后,也就对尸体什么的东西免疫了。

妈.的运气背,到了河边之后我才看到尸体还有些远,所以也顾不得我会不会划船,直接就玩命把不远处的船推到了水里面,自己站了上去,然后撑着使劲推着自己。

我看到桥上有一个小小的亮点,我知道那是钟半缘没走,在上面呢,心里面一阵莫名的安心。

妈.的划船还是个技术活啊。

采用最笨的办法,我总算是靠近了那尸体,然后我就对那尸体说,你说你怎么死不好,非要跳河,我这多甜蜜的约会,又让你给搅和了。

当时我就弯腰去拉那具尸体,这一弯腰不要紧!当时看到的景象就差点把我给吓得尿裤子!

不过吓我的不是尸体,毕竟尸体也就那样儿,而是我弯腰的时候水下突然游过了一道黑影!非常大,那黑影足足持续了好几秒才消失。

当时我都明显感觉到了水下的震动,就像是有个庞然大物在急速的推水一样,当时我就一身的冷汗。

低头看了看尸体,一把抓,因为被水侵泡了,死沉死沉的,废了我不少的力气。

这时候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的传入了我耳朵里面,就在我刚刚靠岸的时候,钟半缘已经带着那些丨警丨察到了岸边。

毫无疑问,我俩被带回去做笔录了。

那丨警丨察听说我一个人去捞尸体的时候也挺意外的看着我,问我,你不害怕么?

我本来想说我不害怕啊,但是想了想,还是说,害怕,但是因为强烈的社会责任感逼迫鞭策着我,毕竟要是尸体跑了,你们也就无法破案,无法取得这一方百姓的信任,人名群众对于丨警丨察的信任就会......

“得得得!”那丨警丨察打断了我,对我说:“油嘴滑舌的,不管啷个说,你这个胆大的小伙子也是帮了我们大忙,我还是要代表全体同志谢谢你的。”

然后他问我能不能留下个住址,他说这件事情可以被媒体报道一下,号召大家向我学习,当然了,不是学习捞尸,而是警民配合加强管理。

我看了看小脸有些煞白煞白的钟半缘一眼,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看样子钟半缘是吓坏了。

我俩做完笔录后就离开了丨警丨察局,别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进丨警丨察局啊,以后哥们我也是进去过的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把河底的那个巨大的黑影的事情说出来,直觉告诉我,那个黑影和这具尸体没什么关系,但是和我有没有关系我就不知道了。

走着走着钟半缘突然停下了脚步带着哭腔对我说:“冉程,你以后不准在像刚刚那样子丢下我一个人了,我刚刚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说着说着这丫头突然就蹲下去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刚刚是把事情处理的极端了,没有照顾到钟半缘的感受,然后我也就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地上,给她说:“是我错了,对不起啊,真的......”

哄了挺久的时间,总算是把这丫头给哄好了。

但是她看向我的眼神却始终有些古怪,因为她始终接受不了我对尸体完全没有反应这件事情,我勉勉强强给的回复是,我见过我去世的爷爷。

她也是半信半疑,但是也没有追究下去,不然我还真的要头疼了。

走着走着对面走过来一个背着背篓的老伯,看起来五十多岁,本来这也没什么不对劲的,但问题是现在是晚上啊,都快十一点了。

一个背着背篓的老伯,手里面撑着一根拐杖,背篓是用一块儿黑布盖着的,说不出来的诡异。

钟半缘有些害怕,但是那个老伯先开口了,他拦着我们对我们说:“诶,小伙子,你们有没有看见蛇啊?”

我一听他的口音就知道他不是本地人,甚至可以说不是四川人,但汗颜的是在下水平有限,实在分不清这是什么地方的语言,而且我当时也是一脸懵逼,蛇?这城里面哪儿来的蛇?

于是我就摇了摇头,示意他没见着,然后反问他,这大晚上的,还是在城里面,怎么会有蛇啊。

他哈哈的笑着和我俩擦肩而过,走了,一边走一边对我说:“我要抓的是很大的蛇,山上一般都没有的。”

我看着这个挺奇怪的老伯,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其实在农村这样子的人并不少见,因为一到了晚上,白天的时候躲在山林里面的野兔野猪野鸡什么的就会出来觅食,农村就有不少人会在夜间的时候进山去捕捉这些野味,然后拿到城里面去卖个不错的价钱补贴家用。

我突然反应过来,难道这人是捕蛇人?

大家伙而都知道,蛇这玩意儿,不管是农村还是在城市,没点本事的人还真的不敢去碰,毕竟一旦被咬了,那基本上也就代表着扑街。

所以以前哪些有捕蛇技巧的人都会被称之为捕蛇人,在以前哪也算得上是非常吃香的职业,就跟阴阳先生或者匠人一样。

而且从某种角度而言,比阴阳先生更加吃香,因为鬼哪儿有蛇多啊,蛇这东西在东三省虽然被尊为“仙儿”,但是在咱们这边,一般的家庭,看见蛇基本上第一反应就是拿铁锹拍死。

脑子里面迷迷糊糊的想了不少,算了,去他大爷的,爱谁谁吧,大蛇小蛇,关我鸟事,折腾了这么一晚上,回去睡觉才是重点。

想罢,我就跟钟半缘手拉着手回去了旅馆。

本来都准备睡觉的,想了想刚刚捞过尸体,哆嗦了一下,突然就感觉恶心的慌,准备去洗个澡。

结果刚刚走进浴室脱裤子的时候一张身份证掉了出来,我检起来一看,上面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中年人,叫做王正权,挺大众的名字,长得也挺大众的,上面的住址什么的,都一清二楚,是盐亭县城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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