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拿钱增加曝光率而已，就相当于买一个推荐位，在业内早就是大家熟知的操作了，闹的这么厉害，无非就是有人带节奏而已。”

“那就让他们带呗……反正水军每时每刻都要付钱，他们有钱就让他们带，看他们能不能带得动就完了，散会吧，这事儿不用在意。”

“啊？”

众人都是一脸懵逼，但柳千月却根本不想再说什么，直接起身走了。

各部门主管无奈，也只能各自散去，同时心里十分不解。

“你说……柳总这是什么玩儿法？”

“这对BOSS的口碑和人设，影响应该很大吧？”

“是啊，但是为什么柳总完全不准备做点什么呢？”

“……”

最终，他们也只能一边闲聊，一边四散离去。

而柳千月回到办公室之后，则拨通了林毅的视频通话……

电话那头，林毅正吃饭呢，倒也没回避，啃着鸡爪道：“肿么啦？千月妹纸？”

“还说呢。”

柳千月苦笑：“我就说，以你们现在的名气，刷榜的话很容易邪路的，现在国内微博都快刷爆了。”

“带节奏的多着呢……”

“让他们带呗。”林毅笑了笑：“早就猜到有可能会暴露，所以做好心理准备了，也无所谓。”

“等咱的歌真正畅销后，自然能打脸。”

“就怕被那些个平台发现，取消成绩吧？”

“没用的。”

林毅摇头：“发现也没有，我了解过，咱都是正常刷，一个个数据都是真实有效还付了钱的，就是一开始的名声不好听而已，否则我也不会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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