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菀青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仁清太子从鱼菀青口中得知月娘来京城之后去过的地方,以及月娘所带来的东西,他想月娘敢告御状,一定是手中握着朝中大臣的命脉的账目,立即,吩咐郝敏去客栈找鱼难成留给月娘的账目。
因鱼菀青的出现,仁清太子的计划彻底改变。寻找账目不再是为了扳倒对手,而要销毁账目,让鱼菀青失去在案件中的意义。
仁清太子不免感激月娘的出现,打破他的计划,让他没有进宫面圣,也就没有将自己手刃鱼难成的奏报呈上去。回到东宫之后,他将自己写好的奏报扔进炉中焚毁,着手编造另一份奏报,将鱼难成的死写成是自尽,把自己手刃他的事实推脱得一干二净。
东宫。
仁清太子将鱼菀青和阿让带到书房,并让人在门外守着,不准人进入。郝敏从外面回来之后,只低着头,神情凝重,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完成太子指派的任务。
“殿下,属下将客栈里里外外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这两个孩子说的三口大箱子。”
仁清太子皱起眉头来,面色沉郁,鱼难成将自己的妻女托付于他,想他也不会用她们二人来骗他。仁清太子从鱼菀青口中问出账本的去向,与郝敏在外面从阿让口中问出的一致,他们不可能说谎,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有人先他一步,带走了账本,就像是有人先他一步拿走了证明月娘和鱼菀青身份凭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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