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难成的案子的冤案,大家都清楚,上面定案定得太过草率,万一什么时候就有人拿着证据跳出来把案子翻了,我辛苦来的家业可全砸里面了,到时候万贯家财算谁的?你是总督,可金陵不在您管辖之内,我看呐,我还是呆在武林比较好些。”
赵文贞不再劝项子虚夺标,开信之后,只听得赵文贞大笑三声,道:“还真没人敢要鱼难成的家产了。”
一炷香之后,药煎好了,项子虚熟练地将汤药倒入瓷碗中,放凉。
“总督大人府上也没个主事的。”项子虚说道。
“子虚是想给哥哥找个新管家?”
项子虚撇嘴一笑:“别打岔,我说的是没有个主事的女人,没有夫人,没有子嗣,这不好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赵文贞瞥眼瞟着项子虚:“做到这个位置上,有几人能全身而退的?还是不要徒添烦恼牵挂得好。”顿了顿,赵文贞咳嗽了两声,脸色潮红,喝了一口水,静养一会儿,又说道:“和你一样,那个人不会放过我。我的后人,怕也免不了受株连,就这样吧。”
项子虚冷笑一声,说了句:“药给你搁这儿了,我走了。”
随后,放下蒲扇,大步离去。赵文贞端起药碗,抿一口,似笑非笑地对着汤药中自己的倒影,感慨:“那么多好方子不选,偏偏选这么苦的一个方子,你呀,你呀……”
东皇宫,独慎精舍中。
敬灵帝握着一封由不争观的内卫送来的书信,盘腿,闭目,精心修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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