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清太子端着茶盏,皱紧眉头,“接着说。”
“因为内卫找到了鱼难成,内卫是皇帝的心腹,皇帝的心思,太子爷不会不知道吧?”
“道长是内卫了?”
正清道长点点头,又说:“可惜,内卫中有两派,一派以我为首,另一派如今以裕王爷为首,这次逼鱼难成交出账本的裕王爷,你说他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会让鱼难成逃出手心,而北上了呢?”
“因道长和他作对了?”
正清道长捋须,摇头笑道:“无须贫道动手,司礼监早就有了意向。司礼监为什么贪,还不是为了给皇帝那些在规制之外的内卫发俸禄,拿人手短,您说内卫会真的把司礼监往死路上逼?送到的您的刀下,便是众望所归。”
仁清太子咂舌,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自己心里的那些有关龚光杰舍车保帅,鱼难成为何能一路押解大宗粮草北上而无人去查……一系列疑问也解开了。
“道长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就是想说一声,裕王手里有鱼难成的账本,而他也有鱼菀青的存在的证据。太子爷这般爱护若冲,不想她知道真相,也不想她无辜牵连进去吧?”
仁清太子静默,恐慌。
正清道长瞟一眼仁清太子右手边上,太子画出的行宫大致模样,会心一笑。他不知去过多少次空蝉院,怎会瞧不出来?若冲有着贵妃的容貌,太子又给她修一座“空蝉院”,其中深意自然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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