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冲撇嘴:“那我就称呼你小贼好了,好听又好记。”
阿让从外间回来取书,听见二人说话,斜眼看去,笑叹摇头,转身又出门去守锅炉。
等阿让再次进屋,见祺王已经睡过去,若冲肚子饿得咕咕叫,阿让打开床头的红木匣子,取出一个精致的点心食盒,道:“前几日我家里差人送来的。”阿让没有告诉若冲家里来人是怕若冲多心。
若冲这时候见到吃的,欢喜地抱住阿让的胳膊。
祺王身体不适,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二人说话,原本想叫他们将点心分他一些的,可看若冲对阿让亲切地哥哥长,哥哥短,自己气得拉起棉被来捂住头。心里骂着:“臭道士,真是没见识,一个点心就把你欢喜成这个样子,小家子气。”
若冲就着清水吃饱喝足便要回去,临走前带走了祺王的佩剑。
躺在浴桶里,借着烛光,翻看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叫她想起祺王说的那些话,不仅忧愁焦虑起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她便梦见自己怀孕了,将自己下吓出一身冷汗。
九幽洞。
一男一女青衫人跪在正清道长面前,阿鱿立在正清道长左侧,低头瞥一眼跪在地上的师兄师姐。飞鹰落在阿鱿手臂上,阿鱿爱惜地抚着它圆圆的脑袋,闻到它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想必刚才又出去打牙祭了。
“俨兮旷兮,为师说过多次,人是不能死在不争观的,你们难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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