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走了,不管不顾吗?”项子虚问。项子虚的骨子里刻着恩师甄海的教育他的正义直言,记着甄海的谆谆教诲,他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洗清甄家的罪名。
“自然不会这样一走了之,有了一个人叫阿莫,现在陪在若冲身边,他是赫连芳的儿子赫连默。赫连芳怎么死的,大家心照不宣,不多说而已,有这个人在,龚光杰也好不了。这个人是东宫救下的,也是太子走后门送去不争观的,他有个姑姑,是个寡妇,如今在东宫做事。”
项子虚缄默不言,赫连芳只知道龚光杰贪,可是不清楚赵谨明做的事,只告龚光杰,而不动赵谨明?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报仇只能报一半,也算不得报仇。
且不说只有鱼难成枉死能给太子安上罪名。再者说来,赫连芳能证明的只有龚光杰手下的户部手脚不干净,龚光杰大可弃车保帅,把罪名推给旁人顶缸。而鱼难成的账本上可是清清楚楚写着他龚光杰的名字,这才是最有效的证据。
项子虚表面答应了裕王,从西洋人那边要两个上船的名额。裕王谢过,将那一对珍藏的斗彩鸡缸杯装好,双手奉到项子虚面前。
“王爷,这是?”
“学生若是离开天都,这好东西只有在老师手里才不至明珠暗投。”裕王道。
项子虚一瞥眼,一个上船的名额一个斗彩鸡缸杯,真是天价,项子虚伸手轻推,冷面拒绝说:“等你们要上船了,再搁我这儿存起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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